偏偏她又扯了遍宋怀远。
她隐约感觉傅岐是笑了的。
他一定知道她可能,是对他的阴茎有执念。
她也说不上来。
他这么直挺挺暴露时,她脑子一热,就想狠狠搓洗。
傅岐给她洗得很快,结束后毛巾罩住她的脸,“自己擦。”
见他给自己洗,她自觉退到一边,慢慢用疑似他的毛巾,擦过湿润的胸乳。
“还没好?”傅岐随手将花洒挂回原位,不知廉耻地用热腾腾的大鸟勾引她,“要爸爸来?”
傅妍:“……”χsγūsんūωū.có⒨(xsyushuwu.com)
是她终于变态了吗。
每次傅岐自称“爸爸”,再也没有从前的威严冷漠,更像是狎昵调情。
但她又不能说“你不要做我爸爸了”。
也是她舍不得。
淤青的膝盖应激般抖了抖,她保持擦后背的姿势,语气平和,“随便你。”
不自知雪团轻晃,红肿的奶头又溢出了一股奶水。
傅岐就静静看她。
傅妍再次后悔,刚才她应该拿着毛巾跑回卧室的,就算会被他抓回来,也要试一试!
上半身不再流淌水珠,傅妍问:“下身,是不是得换个毛巾?”
蓦地,傅岐逼近她,扯过毛巾随手一扔,轻易将退到墙边的她捞起。
他从后面抱住她,双手绕过她的膝盖,掰开,左手还按住她脚踝,指腹要撩不撩地摩挲。
被她端到马桶前,傅妍崩溃,“你要干什么?”
“噗嗤——”
就着水声的深深戳刺,骤然被填满的痛意和舒爽,代替他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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