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坚持不住了。
“进。。进来。”胸前两点被拨弄着,理智已经垮掉,虽然不想妥协,但易童咬着牙承认她想要他。
“嗯?进去哪里?”明知故问,他就是要慢慢折磨她,让她沦陷。
“抱我!李易然我要你抱我!”
算了,豁出去吧,和他一起堕落吧。
李易然低声笑出声,啊啊,终于。
得到允许的李易然起身脱掉自己的裤子,从床头柜摸了一个避孕套撕开、才戴好,易童已经迫不及待把双腿盘在他劲实的窄腰上。
扶着她的双腿挺腰,对准小穴缓缓而坚定地一插到底。她的甬道里早已经含着一包蜜水,肉棒一捅,蜜水便喷涌出来撒在他的小腹上,暖暖的、滑溜溜的,刺激得他头皮发麻,慢慢地摆动着腰肢往前拓进。
知道她喜欢循序渐进的力度、知道她的敏感点藏在甬道里哪个位置;李易然扯过一个枕头垫在她的腰下,抬高屁股,好让他插得更深、能够碾磨到那个敏感点。
唔~
好热,好粗,好舒服。
甬道被撑得满满的,他的肉棒热得可怕,把她娇嫩的肉褶烫得热乎乎的。
易童像猫咪被挠痒一样爽得眯起双眼,朱唇微启任由呻吟从唇边泻出。李易然受不了她的娇媚,再让她叫下去保不准会把持不住。俯下身用嘴唇堵住她的嘴,唇舌温柔缱绻地交缠着,发出啧啧的水声。
“嗯~用力点,我要你用力抱我。”
“好。”
不会拒绝她的,怎么会拒绝她呢。
揽着她的肩,下身加重了力度往花心冲撞着。易童感受到他粗长的性器像破开城门的巨型木桩一样,往她的子宫顶撞着,快要把她捣碎。好痛,但也好爽。只有在这种痛与乐中才能感受心脏蓬勃跳动的滋味。这种强烈的感官,让她紧紧地攀住他宽实的肩膀,忍不住在他的身后划下一道道指甲痕。
多点、再多点,来把她捣烂吧。
等他射完精,她已经累瘫在床上。
情欲退去,理智又占领了脑袋。易童开始后悔,她不应该勾引李易然的,不应该让他进入她的身体,不应该享受和他的缠绵。完了,这个局面要怎么收拾?现在应该起床穿上衣服,什么都不说就走吗?对,就是该这样。现在、马上起来,穿好你的衣服,拿着你的包,离开这里。
李易然从她的身体里抽出自己的性器,撸掉避孕套扔到垃圾桶里,扯过几张纸巾擦干净肉棒上的水和润滑液,转过头看见她像胎儿躺在子宫里那样蜷缩着,露出小穴翻出嫩红的花瓣,轻微地抽搐着,还不断地往外流着蜜水,滴落在臀肉上;下腹又开始紧绷。
身体似是被碾过一样,易童艰难地撑起上半身正想起来穿衣服离开,下一秒李易然就揽着她的腰重新把她压倒在床上,胸膛贴着后背不许她动弹。
“童童,你要去哪里?”他的声音从耳边传来,像魅魔一样低喃着。“我还想做。还想要你。”
“不。。不要。放开我。”
想要挣脱背上的重量,却磨蹭到他很快就起了反应,感受他的性器硬梆梆地抵在自己臀缝里滑动着,要探入小穴的入口。易童心里一激灵,不敢轻举妄动却被他趁机而入;今天她穿了前扣的内衣,指尖轻挑就挑开了她的内衣扣子,一双宽大温暖的手掌就握住了一对嫩乳,若有似无地轻轻揉着。
“唔~”易童倒吸了一口气,情不自禁地弓起腰抬屁股,张开的花瓣碾过他的肉棒,一下子就感受到他的性器又大了一圈,又硬了些。李易然压着她,伸长一只手又摸出一个避孕套撕开戴上,捏着她的肩膀把她反转过正面,急匆匆地抬起她的腿,腰杆一挺,顶到两个囊袋贴在她的臀肉上,便开始缓慢地耸动着。
在欲海里浮浮沉沉,李易然是她求生的浮木,紧紧地攥着他的手臂,承受着他的冲撞。
突然,感觉胸前一痛。低下头看见他正在咬着胸前的软肉,皮肤上吮出了一个红印。
“不。不要。不要留下印子。”易童抬起手推着他的头。
李易然不为所动,拂开她的手,继续低头咬在她的乳肉上,留下一个牙齿印。
“不要。求求你不要留下印子。会杀了我。”易童着急得声线开始颤抖,情急之下不小心透露了一个问题。
“如果我偏要留下呢?谁会杀了你?”李易然抬起眼盯着易童的眼睛,眼眸阴沉。
“。。。”
“谁会杀了你?!”腰肢狠狠往前一撞。
胯骨被撞得生痛也不开口,易童紧紧咬着嘴唇不肯说。
不肯说是吗?
被惹毛的李易然一口咬在她颈侧的嫩肉上,吸出一个红印子。
“说!留下印子谁会杀了你!”
皮肉被狠狠地咬着,痛得泪眼汪汪。
“顾。顾清之。他会杀。。杀了我。”
易童不说还好,这么一说算是彻底激怒了李易然。到现在还在想着顾清之?所以她的享受、她的高潮都是装给他看的是吗?顾清之的名字就像是一个炸弹,把李易然的理智彻底轰得稀巴烂。
他不但没有放过易童,还加重了力度在她身上噬咬着。他就是要在她身上留下痕迹,怎么着?像头狼在宣示着自己的拥有物,在她身上肆意地噬咬着,留下青一个、红一个的牙印和吻痕。下身发狠似地冲撞着,捣着她的花心,两颗肉球打在她的臀肉上啪啪作响。
身体被颠得散架,要不是他撑着自己,早就已经像无骨似的瘫软在床上。易童已经累得再也叫不出声,闭着眼睛承受着他的顶撞,听到他又撕开一个避孕套。
睁开眼,她坐在他身上,他箍着自己的腰,不住地往上顶弄着她,感觉他的龟头都要擦过子宫口。他正在嘬着自己的奶头,舌尖在乳晕上打着转,她虽然已经累到瘫软,但还是本能反应地在缩阴,紧绞着他的子孙根让他爽得头皮发麻。
“好吃吗?”看着他津津有味地舔着自己的奶头,无意识地脱口而出。
“嗯。”李易然喉咙里发出满足的叹慰,扭了扭身体,把性器送入得更深,张开嘴含着半个奶子鼓动着双颊吮吸着。
啧,男人都这个德行。顾清之也是,你也是。多大了,还没断奶吗?
这是易童还清醒时最后一个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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