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就是吓你。”祁也又是一波承认。
祁也连续承认,温迢被噎到了。
脑海里重组思路,“我就知道,你就是欺负我好玩。”
“没有。”
“给你三分钟时间狡辩。”温迢大发慈悲。
“不用三分钟,也不用狡辩,”祁也抱胸靠到墙上,斜睨着她,“刚刚吓你,是为了让你感受一下什么才是真正的吓你。”
“…………?”
“你先空口污蔑我,我自然不能让你失望,”祁也这话说得有理有据,“所以,感受到我吓你是什么样的了吗?”
温迢有苦难言,本来身后没人,她那么猜测不是很正常吗。
偏偏她又没办法反驳,毕竟是她先说祁也故意吓她的,但是她没想到祁也报复心这么重,还真的故意来吓她一下。
再说,祁也是一向知道她胆子小的。
当时高中的时候,她们学校的天桥被传有女生从桥上跳下去,她都不敢一个人晚上过那个天桥,生怕被什么不干净的东西缠上,她还记得,当时晚自习的时候,她要穿过天桥去电话亭给家长打电话,还是祁也陪她去的。
祁也说了什么来着,他说,“不会真的有人怕这种故意吓人的玩意儿吧?爷在你旁边你看你还怕吗?”
她那个时候就靠着祁也过天桥,一声都不敢吭。
现在她想到怎么回答他了:有你在才更可怕好吗?
总之,今天晚上经历的太多,情绪积压在一起,她又觉得委屈了。
她也不想装作心情很好的样子,嘴角耷拉着,恹恹道,“你高兴就好。”
说罢就要转身上楼,“我走了。”
祁也从身后拉住她的手腕,低声道,“生气了?”
温迢不是很想说话,“没有。”
祁也不放手,她也走不开。
女生的情绪总是莫名其妙,它从来不是无理由的突然爆发的,是一点点积压的,爆发的时机从来不确定时间,也从来不在乎面前的人到底是谁。
温迢敢确定自己现在就处于这样的一种状态。
陆子承的事情,她其实一直没有真正的走出来,身边人都告诉她走出来,她自己也在劝服自己,她假装自己已经完全忘记了,完全不会因为他去伤心难过了。
上次在电话中强行被祁也扯上她,说她是她女朋友,那个时候听见陆子承的声音,听见陆子承在和她打招呼,她浑身都在发抖。
今天晚上,甚至和陆子承见上了面,她其实很没有安全感,就算将自己裹成了一个粽子,她依旧是害怕,从心底里发冷,她一直躲着,在外面被吓到之后又被祁也吓。
她觉得自己好像一直被祁也推着走。
他说忘掉陆子承。
她说好。
他说别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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