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数第一第二个大题，她是不指望了，只做些基本的题。
能做多少就多少吧，反正谢舒野比我心里清楚。
一百二十分钟，还没怎么写就过去了，老师收完卷子，她才听旁边的人说：“没想到这次数学这么难啊？”
“是啊，特别是最后一道，完全没有思路？第一次就给我们这么大的下马威，还让不让人活了？”
旁边的人符合着说：“是啊。学校是不想让我们活了吧。”
苏潇暮心里想着，“卷子有那么难吗？不是跟平常差不多吗？果然我是蠢的连试卷难易都不知道的人吗？”正发愣，听到旁边有人喊谢舒野，她这才意识到是喊她的。
她学着谢舒野很温和的说：“怎么啦？”
“最后一道题你做出来了吗？”
“额……”不知道谢舒野做没做出来，但是她没有做出来，她能说，她连题意都没读懂吗？“没有，我也没有做出来。”
其他人见年纪第一都没做出来，心里好受多了，安慰众人说：“连谢舒野都没做出来，没关系，没关系。”
“真的吗，年纪第一都没做出来，看来这试卷真的挺难的。”
“嗯嗯。”
………
回到班里，她问肖和草：“数学最后一个大题，你做出来了吗？”
肖和草说：“没有，不过再给我点时间我一定能做出来的。”
“哦。”看样子这题真的很难了，问了班里其他人，暂时没有做出来，大家现在都在热火滔天的讨论着呢？
有记忆好的人，直接把题背下来了，复印几张，都在研究。
肖和草也是其中之一，正在低头演算，“舒野，你不看看吗？”
“今天太累了，等等再写。”
肖和光也没理她，自己去研究了。
下了晚自习，她发短信问谢舒野最后一个题会不会做。
谢舒野：“做了，不知道对不对。”
苏潇暮：“哦，全班没一个人做出来的，所以不用担心，对了，今天有人问我会不会做，我直接说不会。”
谢舒野：“我知道了，不过……”
苏潇暮：“不过什么，怎么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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