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氏垂下脑袋。
傅炎重哼一声,转过来面朝傅子疏:“这门婚事可是你自己答应了的,你自己认错了人怪谁?”
傅子疏气的脖子都红了,咬牙没吭声,但是傅炎一瞧他那个样子,就知道他心中肯定不服,不知道松开他,他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傅炎思量再叁,计上心头,忽然往傅子疏的嘴里塞了两粒药丸,傅子疏呛了一声,两颗药丸从喉管滚下,眼都瞪圆了:“你喂我吃了什么?”
傅炎确定他咽下去了后,舒了口气,这才气定神闲的道:“连堂都拜了,“换”妻是万万不可的,儿啊,你且忍忍,回去圆房,父王答应你,此战定留那二小姐一条性命,届时为你风风光光的纳进来做贵妾可好?”
如此,傅子疏被狼狈的“押”回了喜房。
门窗皆被牢牢把守,傅子疏如困兽般提着一把椅子锤砸了几下之后,出了一身汗,燥热的不像话,原来他使蛮力的同时竟也是催化了体内两颗药丸的发作。
他丢了手中的椅子,一转身瞧见赵涵脱去了嫁衣,只穿着修身的红色里衣,曲线毕露,下腹跟着烧起了一把无名之火,他无比羞恼:“这么快就脱了衣裳勾引男人!不知羞耻!”
赵涵瞬间含了泪,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我不是…”
傅子疏哪有心思听她解释,急忙灌了一口冷茶,又进了净房舀起澡桶里的热水往脸上泼,但这些办法根本不能抑制他体内的邪火。
赵涵遭受他的羞辱之后,心一横,鼓起一股勇气,决定离开王府,就算会迎来父亲的责骂,她,她也不要再留在此处遭人嫌遭人羞辱了!
她走到门前,发现门怎么推都推不开,急急扬声道:“开门!快开门!我要出去!我要离开!”
赵涵声音软绵,怎么拔高还是带着少女独特的娇,一声一声的落在傅子疏耳里,彻底变了味道,药效发作下的他产生了幻听,变成了:“过来呀,快过来呀~”
傅子疏睁着一双有些涣散的血眸,吞了吞口水斥骂道:“淫妇!”与此同时,他的手从下摆探进了裤子里,一把握住了自己发烫发热的孽根,收紧肿胀的棒身,急促的上下撸动好疏解无处宣泄的欲火,忽然耳边一声声娇软的“过来呀,快过来呀”,突然停了,原来是赵涵发现出不去后,愤愤的返回,坐到椅子里生闷气去了。
但没了声音对情欲当头的傅子疏来说,可就难熬了,好像就等于是看着春宫图看得欲火难耐之际,突然有人把春宫图拿走了,下面还有很多未知的还没看到,就这么生生断了,吊得人不上不下。
赵涵忽然眼前一亮,她起身回道床边,把头冠上的珍珠抠了下来,她打算用来试试,看看能不能买通门外之人。
约摸抠了十几颗,小小手掌有些抓不住后,她兴冲冲的转身,却撞进了一堵肉墙里,傅子疏不知什么时候过来了,无声睁着一对血眼珠子站在她身后,可怖的表情吓得她尖叫一声,浑身哆嗦了一下,跌坐在床,手里的十几颗珠子散落一地。
傅子疏凶残的覆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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