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林熹“指点”的周宸夕思虑过重,在晚上的家宴上笑容勉强,时不时的发呆,赵斐看在眼里,微微拧眉。
散宴后回房,赵斐劈头盖脸的问她:“怎么?林熹拒绝你了?”
周宸夕呆呆的:“啊?”
赵斐喃喃自语道:“以我们两家的关系,不应该啊。”
周宸夕不知想到什么,双肩又塌了下去,都不愿意洗簌,歪到了床上。
赵斐跟进来,也一身脏兮兮的上了床,晚宴上他和赵蕴饮了几杯酒,后劲此刻上头,不管不顾的就要泄在周宸夕身上。
她身体本就疲乏,那点推拒在赵斐眼里跟欲拒还迎似的,他性质颇高剥掉她的衣裳,滚烫的大鸡巴抵在穴口,腰一沉,“啪”的一声肏到了底。
她倒抽一口气,难受得小嘴张了半天都合不上,待缓过来了,立刻捶着他的胸膛以示抗拒。
赵斐爽的也在嘶嘶的抽气,小穴里面实在是又紧又热,他本来因为饮酒就在发热的身体瞬间变成了燥热,他极快的拔出来一截,再继续生捅进去,他此时才惊觉她可能真的不想要,因为里面没什么水,干涩涩的,他皱眉去看周宸夕的脸,红的不像话,分明就是之前被他操骚了之后呈现的春情。
怎么回事?
不管了,多操操不就有水了?
他保持着鸡巴整根塞在她的肚子里的姿势,然后晃着腰腹,不停的转着圈磨动,两只手也没闲着,一手一只肥奶子,用力一抓乳肉就会从指缝间溢出的手感实在是好极了,他很沉迷,玩了会奶子,他把艳红色的奶头捏在手里揪,揪完了用两指跟搓麻绳似的捻,最后还用指甲去抠奶头正中心出奶水的孔,百般手段玩的周宸夕从死鱼变活鱼,小穴深处抽搐着咬住磨动的大鸡巴喷水,她的表情似欢愉似痛苦,“嗬嗬”的急喘:“不要揉了…奶头要揉断了…”
“你不是喜欢这种吗?”说着赵斐还恶劣的拍打了几下肥嘟嘟的奶子,可能是酒精和情欲一起冲脑,他一时忘了约定好的“忘记过去”的承诺,开始耸动着臀部一下接着一下的在她小穴里抽动,道:“你以前不就是想我这样操你的小逼玩你的奶子吗?嗯?我现在操了,你怎么又不要了?”
越来越多的淫水被大鸡巴捅了出来,交合部位不再只有单调的“啪”声,还是噗嗤噗嗤动情的水液声。
她在他身上双眼迷蒙的低喃求饶:“…唔太重了,慢、慢一点…我头晕…”
赵斐听清了,但是他恶意的曲解:“不够重?还不够重?”
他把她的双腿抗到肩上,将自己整个人压到她身上去肏她,周宸夕平时能受得住他的体重,可不代表此刻疲乏的她能受得住,可又因无力只能柔弱无助的折着身体被赵斐欺负了个彻底,她闷哼一声,连捶打他的力气都没了,男人激烈的抽插,生生肏得她连叫都叫不出声。
次日赵斐醒来,推推熟睡的周宸夕,想交代她再去和林熹磨一次,若林熹还是不应,那么他亲自和赵蕴谈。
没想到周宸夕怎么推都推不醒,他再一摸,她整个人体温高的不像话。
难怪他醒来那会也感觉自己好像抱着个火炉。
***
林熹一觉睡到自然醒,一没看见赵蕴,二没看见赵悦。
穿衣裳的时候问了这父女俩的动向一嘴。
顾嬷嬷回道:“一早“大老爷”那里便派人过来请走了咱们侯爷。”
林熹哦了一声:“有没有说干什么去?”
顾嬷嬷摇摇头,接着道:“小姐精力十足,今个早早的起来,每个院子都跑了个遍请安,早膳是留在大小姐屋里用的,眼下正在和大小姐二小姐一起照顾大夫人呢。”
林熹差异:“照顾大夫人?”
顾嬷嬷:“听说大夫人昨夜受了风寒,病了。”
林熹立刻去探望周宸夕,赵涵赵馨都在,一个坐在床边一个坐在凳子上,赵悦挤在她们两姐妹的中间,叁个孩子都在守着周宸夕。
见到林熹纷纷起身:“小婶婶”“娘亲”
林熹忙道:“一家人不用总是这么客气,明儿那孩子呢?”
赵悦抢答道:“悦儿知道,伯伯带着爹爹和哥哥一起出门了。”
林熹把赵悦拎出来:“你别再这里添乱,回去。”
赵悦又撅嘴又跺脚,她刚交了“新朋友”,她很喜欢和两个姐姐在一起玩。
林熹板着脸喊来顾嬷嬷,最后由顾嬷嬷把赵悦拉走了。
解决了赵悦,林熹关心的问道:“嫂嫂用过药了吗?大夫怎么说?”
赵涵红着一对眼睛:“已经喂过一回药了,再过一个时辰还得再喂一次药,大夫说,两遍药下去还不醒的话,需得行针。”
林熹轻轻一叹,弯腰摸了摸周宸夕有些发烫的脸,咦道:“温度还没降下来吗?”
赵馨也紧张的伸手摸摸周宸夕的脸,道:“应该是刚刚用热帕子擦脸留下的热度。”
林熹放下一颗心,可马上又听到周宸夕在昏迷中的呓语,她侧耳倾听,都是一些:“涵儿”“赵斐不可以”“我不同意”之类。
赵涵用手背抹泪,哽咽道:“娘亲这是为了我的婚事愁病了的吗?”
她摇着周宸夕的手臂:“娘亲,只要你好起来,女儿就是嫁猪嫁狗都可以…”
林熹自问没经历过赵涵这等“刻骨铭心”的小情小爱,她不太能理解这里面的复杂,所以她不乱发表意见,只安静的等待一个时辰,等着周宸夕再次被灌下药,等着周宸夕清醒。
两碗药下去,周宸夕终于醒了,未语泪先流,赵涵赵馨两姐妹趴在她床前,跟着她一起哭。
林熹默默的走到外室喝茶,因她实在也是无能为力。
****
赵斐和赵蕴乃是去应傅炎之邀,这是昨天用飞鸽传书定下来的。他赵斐不会因为周宸夕病了,就失约。带上赵明,是因为赵明是他唯一的嫡子,应该见见世面。
算是叁方小会师,主要还是商议战事部署,到底是第一次见面,赵蕴换了一身锦衣,束了发冠,腰佩玉扣,除了肤色较黑,依然是翩翩贵公子。
蜀地山川险阻,易守难攻,赵斐能从敷傅炎身上咬下一块肉实属不易,平时他二人一南一北各自盘踞一方,但是分界处的擦枪走火是常有的事,周宸夕抵达的那日,赵斐正是因傅炎的人得寸进尺,过了划分好的分界处,而打了一场。
一行车马停在了一处湖畔,马匹和随从留下,赵斐赵蕴和赵明登上了一只不大不小的船只,内设雅座和美婢,当船只越过湖心,视野里出现了一座两层楼的精美小筑,越接近岸边越有美妙的琴音入耳。
赵斐似乎来过很多次,都不需要美婢引路,直接带着弟弟和儿子上岸,走上一条灌木丛生的小路,路的尽头站着一位长相俊美的少年,其身姿如松柏般挺拔。
正是傅炎之子,傅子疏。
傅子疏噙着温温的笑容,十分有礼的对着赵斐赵蕴作揖:“家父就在二楼,两位世伯请。”
说实话赵斐有些惊讶,以前他和傅炎会面的时候,傅子疏可从来没有特地前来迎接过他,从来都是顶着一张桀骜不驯的脸,何曾露出过一个笑容?
赵斐警惕的看了他两眼。
那傅子疏一下子将他们身后的赵明一搂:“你是明弟吧?还记得哥哥吗?我们见过的。”
赵明露出开朗的笑脸道:“明儿记得,你是我大姐姐的未婚夫婿。”
傅子疏耳根微不可见的一红,搂着赵明跟在赵斐赵蕴身后上楼。
这二楼也没什么特别之处,赵蕴一脚踏进去感觉进了青楼,低俗的脂粉香味,搔首弄姿的婢女,抚琴浅唱的歌妓,还有那花银子享受的大爷——异姓王。
傅炎早到了,他看上去约莫四十出头的年纪,长相十分儒雅风流,可能为了压赵氏兄弟一头,他先坐到了正中央的一张主位上。
见到赵斐赵蕴,动都没动,只一句:“来啦?”
赵斐也省去了寒暄,将赵蕴推向了傅炎右手边的位置,他则带着赵明自发坐到左手边的位置,傅子疏和赵明挤在一起。
傅炎指了指傅子疏,满口的不争气:“还没成亲呢,就开始巴着你老丈人了?”
傅子疏给了他一个后脑勺。
傅炎却一个人哈哈大笑,同赵斐道:“这小子自打见了你的长女,回来就催赶着婚期,人家说女大不中留,没想到儿大也是亦然。”
赵斐有些得意,口中道:“涵儿那丫头遗传她娘,生了一个好模样罢了,没什么才情。”
傅炎笑道:“就我儿这副上心的模样,怕是用天香国色形容都不够吧?”
赵斐自信一笑。
接来傅炎感兴趣的目光落在赵蕴身上,感慨道:“倘若小皇帝有容人之心,你我怕是此生都没有坐下喝酒的机会。”
赵蕴淡淡一笑,不接这个话题。
傅炎也不以为意,又侧头和赵斐亲密的聊家常说话:“宁儿可好?鑫儿那孩子呢?怎么没带过来?”
“宁儿”赵蕴知道,是小戚氏。
可鑫儿?鑫儿?他怀疑自己听错了,抬眸用眼神询问赵斐。
赵斐没看他,对“宁儿鑫儿”一句带过:“她母子吃好喝好,一切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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