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宸夕睡的特别不舒服,浑身上下都难受,特别是肚子里涨涨的难受,小穴里也有异物感,迷迷糊糊睁开眼睛,发现天还没亮,自己被赵斐侧搂着,他的前胸贴着她的后背,小腹贴着她的后臀,很紧密,鸡巴正是从她后臀处插入她的小穴里。
她顿时清醒了大半,往旁边挪了挪,顺便把小穴里的鸡巴挤出穴外,连带的挤出了好多粘稠的精液,她虽然看不到,但是感觉得到,很多。
明明就只有一次,怎么会有这么多?
他不会在她晕了之后,还继续奸淫往她肚子里灌精了吧?
不,赵斐怎么可能是那种人。
她胡思乱想了一会,难忍身体和精神上的疲倦,没一会又沉入了梦乡。
睡着睡着还是感觉不舒服,总觉得有一块特别重的巨石压在她心口,她用手扒拉了几下,睁开眼睛一看,竟是赵斐的头颅压在她的奶子上面,她皱着眉把他的头推开,翻了个身想远离这个人,没想到赵斐跟着滚了过来,铁臂如牢笼一般将她困住,令她无法挣脱。
她长叹一声,只好将就着继续睡,这一睡就到了隔日的上午,她睁开眼的时候,赵斐还在睡,把头埋在她的肩颈处,呼出来吐息全喷在她的脖子上。
她拧着眉推了他一下:“日上叁竿了,该起床了。”
赵斐闭着眼睛攥住她的手,把她整个人又往他身下按了按,他半个身子都压在她身上,继续睡。
丫鬟们轮流悄悄进来看了好几回,见赵斐一直在沉睡表情惊讶的不像话,然后再默默退出去。
周宸夕干瞪着眼睛,以前也不是没有不加节制的纵欲过,也没见他这么能睡,周宸夕心中烦躁,继续忍耐,直到下午,她饿得肚子咕咕叫,尿意也越发难忍,她用指甲狠狠的掐向赵斐。
他嘶的一声醒了,眼睛似睁非睁左右看看谁在袭击自己,看到只有周宸夕一个人,突然掐住她的下巴,声音哑哑的,还没醒:“脸怎么回事?”
周宸夕拨开他的手,急着去净房,来不及穿衣服,裸体下地,跑的奶子和翘臀直颤。
赵斐都看愣住了,情不自禁的跟在她后面,也走向了净房。
她坐在如意桶上,看到赵斐进来,羞耻的脸都红了,但尿止不住的淅淅沥沥,羞愤道:“你进来做什么!还不出去!”
他怎么回事?以前他可没有这样出格过!
赵斐这才如梦初醒,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进来了,他板着一张脸又出去了。
纾解完,周宸夕走出净房,看到赵斐正面无表情的舒展着身体,任由丫鬟跪着擦拭他的下体,伺候他穿衣。
她道:“厨房里还有热水吗?我要沐浴。”
随后便有几个丫鬟开始进进出出的抬澡桶,端水,周宸夕沐浴更衣,披着长长的湿发,再次出来后,桌上也摆满了菜,鱼肉蔬菜都有。
赵斐还没动筷,正在等她,待她入席后,他让丫鬟端来一碗黑漆漆的汤药,意示她喝掉。
周宸夕心在打鼓,勉强一笑道:“我无病无痛的,哪里需要喝什么药了。”
“这是大夫开的,能助孕的补药,坚持服用,两叁个月内,必有成果。”赵斐盯着她的小腹:“不拘男孩女孩,我都喜欢。”
周宸夕当即道:“荒唐,我这个年纪,如何还能再生了!”
“怎么就不能生了?”
“你我膝下孩儿已经这么多,够了!”周宸夕好声好气的和他商量道:“涵儿馨儿也已经大了,接下来光操心她们两人的婚事、成亲、生子就要几年,届时,明儿也大了,他科举、择妻室…这些都是紧迫在眼前的。”
“几个孩子的婚事我心中早就有了谋划,这些你无需操心。”他坚持把汤药推到她手边:“趁热喝。”
周宸夕用沉默来反抗。
赵斐慢慢拧起眉,突然一声长叹道:“鑫儿没了,明儿身边等于没了个亲兄弟帮衬,以我自身的经历,我当然希望他身边多一个血亲兄弟,如此两兄弟日后也可以互相照应。”
此话有理,周宸夕有些触动,想着胳膊拗不过大腿,便默默的将“补药”喝下。
赵斐目露满意,亲自接过她喝完的空碗搁置一旁。
这时周宸夕后知后觉的想起他的妾室庶子:“你近年不是已经得了一子?”
赵斐抬眸看她一眼,心情有些复杂,毕竟她醋意大,当年的徐氏女生生被她害得流产,她莫不是也容不下这个孩子…
“夫人,对此子你无需介怀,彼时时局艰难,再打下去说好听点是两败俱伤,难听点是我手中的兵马确实比他少,我当时吃不消打持久战,同时也需要一个休生养息和壮大兵马的借口,便收了傅炎的妻妹小戚氏。”赵斐说的是实话,能让傅炎容忍他在他的地盘上壮大,只能是让傅炎觉得他和他们是一家人。“不过你放心,待我和蕴儿成就大业,他傅炎也就算不得什么了,我也不需要再…”他迟疑了一下,话音一转,改道:“从今以后,我不会再踏入她母子的院子一步。”
奈何他这么诚恳的解释,周宸夕全然没有听进去,她自己琢磨出了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说道:“那孩子叫什么名字?今年满叁岁了吗?不如将他接到我的院子里,由我来抚养长大,如此明儿也可以和他一起长大。亲情,都是这么处出来的嘛,这样你也不用愁明儿日后身边没有个帮衬的。”
赵斐当然不同意。
周宸夕本就是个聪明的女人,她很快就品出了赵斐不同意背后的其他原因,道:“今日的周宸夕已非当年的周宸夕,我失去过一个孩子,知道那种痛侧心扉的滋味,过去对徐家小姐的伤害,我弥补不了,但是我谨记在心中,对你的这位小戚氏,我可以发誓,绝不会伤她孩儿一根头发,只要你答应,我会将她的孩儿当成我自己的孩儿教养。”
这次换赵斐沉默以对。
周宸夕看着他的脸色:“你考虑一下,届时就在隔壁,打一间小雅间,让那孩子住…”
赵斐避而不答,拿起筷子:“先吃饭吧,快冷掉了。”
周宸夕只得也跟着起筷,本来心事重重的,食物一入口,饥饿感也跟着来了,她狠狠的吃了两碗米饭填饱肚子。
饭菜撤下去后,黎管家捧来了一个盒子,里面有一瓶膏药,赵斐递给她,道:“这是我珍藏在书房里的,是当年离开庆州之时老神医塞进我行李里的药,有治毒的有治伤口的,这瓶我试过,对于祛瘀消肿很有效果,你试试,涂抹个一两次,明日你的脸就会恢复正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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