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凌月歌冷笑一声，站身起来。
“如果……”她幽幽说道，“我说我不爱吃鸡腿呢？”
她抬起腿，一脚踢向钱安的下身，将他踹飞了出去，眼神中充满了杀意。
“为了这一天，我可是……努力地很呢！”
……
这些画面在傅瑶的脑海中像快放一般闪过，她明白这些是傅诚焱从凌月歌的记忆里提取出来的。
她也终于明白凌月歌对钱安的恨意了。
凌月歌低头半晌，说道：“原来是这样，他在汽油上树起了蜡烛，蜡烛烧到后面的时候会点燃汽油……像这中会挥发的东西，不用烧到最后都能点燃。他就是利用这个时间差，去做了不在场的证据。”
她的眼中闪过寒光，“真是个聪明的人呢，钱导……”
钱安“呜呜”地挣扎着，眼神里充满了绝望。
傅瑶连忙说道：“知道他的诡计，我们可以重查当年的案子，一定会把他绳之以法的！你没有必要为了惩罚他而让自己也变成杀人犯，真的不值得的。”
凌月歌笑了，“晚了，我现在只想亲手杀了他，这样我就没有遗憾了。反正……我活着也没有什么意思，怎样都无所谓。”
她再次举起了刀。
傅瑶想上前阻止，但又怕她突然冲上去，让凌月歌更快出手。
她想求助傅诚焱，却看到他忽然闭上了眼睛。
“爸？”
傅瑶感觉到空气似乎有些不同寻常的变化。
凌月歌的表情变得惊愕，眼神却突然变得炙热。
“雨……雨桐？”
她望向周雨桐的方向，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傅瑶愣了一下。
傅诚焱此时才睁开眼睛，解释了一句，“我开了结界，结界里面鬼魂会显形，被普通人类看到。”
钱安的身体抽搐着，尖声大叫起来，只是被胶带贴住了嘴，声音很闷。
周雨桐从空中飘下来，缓缓走到凌月歌的面前，直视着她的眼睛。
她的唇边浮起一个淡淡的笑容。
“谢谢你。”
第88章 精英
凌月歌的表情凝滞, 她不知自己是真的看到了周雨桐，还是出现了幻觉。
那双虚无的手轻轻抱了抱她，在她耳边轻语, “好好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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