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去了。
黛拉刚坐下,纳威就小声的告诉她:“他们在拿你们打赌。”
黛拉也小声说:“就像我还不知道似的。”
她早知道了。
她以为他们对这个赌局早就没兴趣了。黛拉和弗雷德的第几次分手才是真正能吸引人的赌局,她明明记得他们上一次打赌他们到底能在毕业前分多少次。
有的人信誓旦旦的说他们一定会分手,然后老死不相往来。
但也有人说他们一毕业就会结婚,格兰芬多的情侣都是如此,没有一个能逃得过毕业就结婚这个魔咒——如果他们在学校时就是情侣的话。
隔着一个人的某个女生——高年级——似乎也想问她关于弗雷德的事,她不想再一次重复关于有没有分手这件事了,于是她把头扭开,弗雷德一屁股坐在她身边,那个女生就把头扭回去了,对她身边的人说:“看,我就说他们不会分手。”
“该死,我已经下注了!”
“嗨。”一个潮呼呼的招呼贴着她的耳根打过来,他的手伸过来,粗鲁的往她的手心里放了一个东西,“我说要给你的。”
一个毛绒绒,会动,热乎乎的。
“什么?”她低头,手心中是一个比橙子更大一点的绒毛球,粉红色,它在微微发抖,好像在害怕。
“哦……”她发出轻轻的呼声,轻手轻脚的摸了摸它的绒毛,它可真柔软、温暖!
“这是什么?”她完全想不起来他们正在分手或没有分或别的什么了。
她向他靠过去,他也靠过来,两人脸颊贴着脸颊。
“浦绒绒。”弗雷德伸出一根手指来摸它。
“它是粉红色的!”她惊呼,“你给它染了色?”
“我们做了一点小改动。”他带着一点臭屁的骄傲,说,“但我们想做出更多种颜色,更小一点,这个还是有点太大了。”
“把它给我可以吗?”她笑着说。
这是他们的实验品,还是现阶段已经成功的实验品,一定非常、非常重要。
他和乔治把他们的实验看得比他们的小弟弟罗恩重要的多,罗恩曾经想偷溜到他们的房间去看他们到底在搞什么鬼,被弗雷德和乔治偷偷揍了一顿。
他说如果罗恩再敢偷看他们的实验,告诉妈妈,他就把罗恩的内裤挂在格兰芬多的塔楼上。
这把罗恩吓得脸上的雀斑都变淡了。
“当然。”弗雷德耸耸肩,他有一点点不舍,从他的眼睛里就能看出来,可他还是望着她的眼睛说:“给你了。它的叫声有点吵,不用喂它,你可以把它放在衣柜里,它会吃掉蜘蛛和别的小虫子。”
他说了半天关于怎么养这种近似于有害和有益之间的魔法小动物的改良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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