荤荤只淡淡朝他点了点头,才径自上了四楼。
门口挂着珠帘,拨开的时候发出玻璃清脆的撞击声,珠帘后面似乎又是另一番新世界,烟味、茶叶的香味,还有搓麻将声跟人的声音交织在一起,入耳的时候起初觉得吵闹,但渐渐的却给人一种置身在上个世纪旧上海的错觉。
客厅约有两包多平方米,摆着八九桌麻将台,各种男人在里头抽烟打麻将,有打着赤膊的,有嘴里叼烟的,还有激动得将蹲在凳子上的,总而言之,形形色色,简直是一个缩小版的人间百态。
左边有叁间房,这儿是独立包厢,老板特意划分的,右前侧是两间房,据说是老板跟员工的休息室。
荤荤没理会客厅里打得忘乎所以的人,反而是径直推开了第二间包厢的门。
入内,没有任何的烟味,反而是多了一股浓郁的檀香味,左侧地上摆着檀香炉子,房内也没有开空调,天花板上挂着颇有历史感的吊扇,旋转带来风的同时还“咯吱咯吱”的想着。
麻将桌上四个人,其中一个看见了荤荤微笑着点头,另外两个伸出手打了个招呼,而的迎面的那个男人,穿着普通的格子衬衫,黑裤子,不算时髦也不算土气的打扮,但一双如玉似的修长手指捏着一个九筒,嘴角噙着淡笑,扔出去后便悠悠然道:“杠上开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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