蝎老和他徒弟孟匀都是那种医毒天分极高的人,在南疆境内颇有名望,尤其是孟匀,蝎老因为苏临期被困礼朝的时候,孟匀在南疆各地行走,南疆医毒圣手的名号指的就是他。
苏临期想想好像是这个道理。
这师徒俩一脑门子装的全都是毒和药,头脑一发热,确实什么事都办的出来。
苏临期不禁愤愤:
“蝎老我奈何不得,孟匀那小子……回头我非得给他找个能栓得住他的婆娘不可。”
苏别鹤忍着笑:“少来。你这准小舅子是个听话的?他能受你摆布?”
孟家是南疆的大族,孟匀上面有个姐姐叫孟茹,洒脱性子,医术也很了得,两个月后就要成为南疆王后了。
提起这层关系,苏临期又是一叹。
别看他如今做了南疆王,听起来高高在上的样子,实际上每天累死累活,还什么主都做不了。
孟茹的性子比谢郬还跳脱,别说听话了,婚后她不压着苏临期听她的话都算是贤良温柔的。
想起谢郬,苏临期不禁问:
“礼朝最近可有什么消息传来?谢郬当皇后一年多了吧,他俩怎么还没生个孩子出来,高瑨是不是不行?”
苏别鹤当过高瑨很多年的贴身护卫,护主的很,直到今天也听不得有人说高瑨的坏话,为其辩驳:
“人家夫妻俩的事儿要你多嘴。你管好自己三年抱俩再说吧。”
管不了别人,还被亲弟弟怼,苏临期觉得这日子越来越郁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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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谢郬的挑衅,两人在寝宫里就闹了起来。
帝后在寝宫中过招不是什么新鲜事,坤元宫伺候的人开始还会惊讶担忧,但后来发现这似乎是常态,也就习以为常了。
打过一阵后,谢郬以微弱的优势把高瑨困于身下,得意洋洋的挑着人家的下巴问:
“服了吗?”
高瑨将双手叠在脑后,老神在在道:
“不服又如何?”
四目相对,两人交换了个你懂我懂的眼神,老夫老妻正要开始在另一个领域分个胜负,就听外面传来姜嬷嬷那扫兴的声音:
“陛下,娘娘,周统领求见。”
谢郬失望的趴回高瑨身上,高瑨也很无奈,在心中认真的考虑,要不要对周放下一道命令,就是今后只要他在坤元宫的时候,天塌下来的事也要靠后……
当然了,也就是想想,如果不是事关紧要,周放也不会这个时候来打扰高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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