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炙热的体温烧的氧气稀薄,她张开嘴深呼吸。
终于缓过来一点,脸没那么烫了。
然后躲在被窝里脸颊微红的初樱缓慢举起自己的右手,手指蜷起虚握,回忆刚刚大致的……,借着一片朦胧的光,那种又热、坚硬带着弹软的触觉好像又回来了似的。
卧槽!
她是在干什么!
坚硬又弹软。
新世界的大门缓缓的向初樱打开……
轰的一下,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脸更红了。
又烫的厉害。
屏气不敢呼吸,整个人像被蒸熟的基围虾一样,红彤彤的窝成一团。
手心发麻,然后连带着手臂都开始觉得麻。
初樱连忙闭上眼睛,心里默念,别想了别想了。
可心里的小人才不肯呢,收了惊似的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歪着脑袋疯狂的撞击初樱的心墙,变成尖叫鸡疯狂的大喊——樱樱,你会破掉的!
猛的睁开眼,初樱咬牙,反驳叫嚣惊恐的小人——破什么破!我又不是气球做的!
最后嗷呜一声抬手遮住自己胀红烫手的脸颊,短短五分钟,她在脑海里都要补出来八千字的小作文了!
理论知识。
害我!
吱呀一声,卫生间门被推开。
初樱瞬时顿住,闭上眼睛一动不敢动。
哒、哒、哒。
男人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她的头皮也跟着越来越紧。
咕咚。
咽了口口水。
然后这声在安静的病房里有多明显,绝望的闭上眼,把自己的脸蛋埋进枕头里。
不活了。
她最初典雅大方纯洁剔透的人设从变成了稀奇古怪的黄色鸵鸟蛋。
嗯??
黄色的???
毛巾擦头发的声音,细细簌簌。
初樱竖着耳朵,听着机械的重复声忍不住好奇。
病房里的空气黏黏糊糊,像被浇了透明植脂似的,几乎凝固。
不过还好楚弈没有为难她的意思。
后两个人井水不犯河水,各自在自己的床上安静的呆着。
吃晚饭的时候也自己吃自己的。
一点都不像刚在一起的情侣。
楚弈侧眸看着脸颊脖颈都红的小姑娘,微微扬唇,再给她点时间缓一缓,不逼她。
无视身体的异样,然后不知道想到什么,唇角放平,眸光渐渐暗下去,光芒翻腾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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