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病毒吗?”贺莫耸耸肩,站在两米远的地方:“你又给那个Omega做笔记啊。”
贺芊:“嗯,所以你离远点。”
贺莫:“你就是什么都不懂,咱们只要不主动释放信息素的话就沾不到那上面的,你吃饭不姐?”
贺芊头也没抬:“你自己吃吧我写不完了。”
贺莫:“……”
贺莫:“要不你直接和他谈朋友吧,做个永久标记就没事了,你这样累不累?”
贺芊抬头看了一眼弟弟,皱眉:“永久标记会怀孕的你知道吗?”
贺莫有点惊讶:“我以为你不知道。”
贺芊:“那你还……”
贺莫嗐了一声:“这不是想早点抱侄子了。”
贺芊抄起抱枕砸过去:“……滚,想要自己生去。”
贺芊整理好笔记,拜托人送过去以后睡了个午觉。
结果就是,贺芊做了个梦,梦见自己在产房外徘徊,里面是她心爱的小Omega,在生小孩儿。
她急的满头大汗,盯着产房的大门。
医生拿着单子,告诉她病人情况很差,认真地问她要大人还是小孩儿。
贺芊被吓醒了。
她擦了下汗,摸过来手机,发现有两个未接来电。
贺芊拨回去:“喂?”
薛星弋的声音在那边响了起来:“是我。”
贺芊还没从梦里的恐惧反过味儿来,听见薛星弋的声音,心更是被攥住了一样紧张:“你怎么了!”
薛星弋:“笔记第四页,那个答案你是不是写错了,我怎么算也算不对?”
贺芊愣了片刻,松了一口气,然后道:“你拍一下给我,我看看。”
薛星弋:“……好。”
薛星弋挂断了电话,笔尖儿再次被压弯了。
拍张照!
她为什么就不能过来看一下!
月考要开始了。
月考前一天,薛婉过来看了看薛星弋,让他放松考不要有压力,“爸现在不在沐城,大概到你期中考的时候才回来,你放松考就好。”
薛星弋嗯了一声,手却暗暗地放在了肚子上。
可能是白天躺着打游戏没吃饭的过,胃有点抽痛。
薛婉走后,薛星弋随便买了点胃药吃了,趴桌子上继续复习。
晚上九点多,疼痛并没有缓解,薛星弋去上了个厕所,冷不防地撞进了一片血色。
薛星弋:“……”
这就很尴尬了。
他换了身衣服,拖着沉重的身体去楼下买卫生巾。
毕竟第一次,薛星弋全程脸红,帽檐儿压低,还好黑夜是自然的一种保护色,将他整个人笼罩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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