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也没说明日便要娶你,若你等不及,孤也不是不能满足你。”
苏桉楠疯狂摆手:“不不不,我没有这个意思……”
“你不想嫁给孤?”楚时瑜眼神危险,双手握住苏桉楠的肩膀,“你若是敢有这种想法,孤真的会将你锁在这里,哪也去不了。”
“你猜的没错,孤最初是想将你关在此处。”
“可最后孤却后悔了,孤想要你心甘情愿留下来,留在孤身边。”
“苏桉楠,孤为你破例太多次,也只为你破例。”
苏桉楠听着他这语气像是警告,孤为你做了这么多了,你不要不识好歹,识相点就乖乖留下来。
他没得到预料中的反应,见苏桉楠面容呆愣,似在发呆,对此极为不满,双手微微用力,将人揽进了怀里。这个动作早就在男孩中演练了无数回,真上手之后,却发现比他想象中的还要令人满意,他将头靠在苏桉楠的颈侧,发出低低的喟叹。
苏桉楠浑身僵硬,缓了两秒钟之后,犹豫着回报住他的腰身,轻轻在他胸口蹭了蹭:“楚时瑜,我好想你。”
这回轮到楚时瑜震惊了,片刻之后目露狂喜:“你总算诚实一回。”
“再等等,很快孤就能接你回去了。”他轻抚着苏桉楠的头发,算是安慰。
与这边浓情蜜意相反,今夜的太极宫冷清到可怕。
皇帝身体越发不行了,殿中灯火通明,太医全在外殿候着,楚时渊依着惯例端了皇帝续命的汤药进来。
今夜殿中无人伺候,他便亲自给皇帝喂药,“听说替皇兄解毒的世外高人有了踪迹,王公公便带着去询问情况了,今日便有儿臣伺候父皇用药。”
皇帝眼神复杂地看着他,垂眸喝下了他喂过来的汤药。
与此同时,楚时渊眼神里的孺慕之情也随着汤药减少而逐渐消失,待最后一口喂尽,他就变了脸色,靠近皇帝的耳朵,如同呢喃一般开口:“儿臣不忍心见父皇如此痛苦,便决定亲手送你一程,父皇不会怪我罢?”
在皇帝震惊的眼神下,他笑得猖狂:“自古以来都是鹬蚌相争渔翁得利,今日,便是我得偿所愿之日。”
“要怪就怪你出尔反尔罢,说好的圣旨说作废便作废了,我这么多年所受的苦难全成了一场笑话,你叫我如何能甘心?”
“我受够了屈居人下的滋味,今日之后,再也无人敢在我面前撒野。”
“至于楚时瑜,我会记得送他陪你上路的。”
“其实你心里明白这毒不是楚时瑜下的,可你因为齐家厌恶他,又忌惮他,不想让他轻而易举得到皇位,你一直都在利用我!”
上一秒还处于暴怒,此时他突然平静下来:“罢了,如今再说这些有何用?告诉我,虎符和玉玺在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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