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没有。”
仓促地加快步伐,舒幼盏目光在客厅里转了一圈,发觉有一束花正好被插在茶几上,格外显眼,那是她昨天收到的花,于是鞋都忘了换,三两步过去,把那花瓶里的花薅了起来:
“妈妈,这个怎么插在客厅里?”
“怎么了?”不解地看向她,魏霜迟放下手里的书,仔细盯着花瓶看了半天,以为自己的审美出了什么问题,j而舒幼盏往楼上看了眼,嗅见舒虞残留的信息素,还有那一点熟悉的、可循迹的香味,攥着花束半天,总觉得对方肯定看过了这耀眼的在意。
于是磕巴一下,连花带瓶子端走,“没,我觉得放我屋里更好。”
起码那不是随便能让人看见的地方。
她蹬蹬蹬地上了楼,让魏霜迟看着她的背影不解三秒,恍j提高声音:“幼幼!你鞋还没换呢!”
书房里。
舒虞和赵青岚几乎是同时侧过脑袋,听着外面的动静。
把手头的文件一收,舒虞面色淡淡道:“……这件事就这样,至于别的,我也帮不了你。”
“已经够了。”
赵青岚微微颔首,表达感谢,目光看向门外的方向:“其他的事情,我会自己努力,只要舒姨您不反对就行。”
……
回到房间,舒幼盏随便收拾了一下自己,洗过澡之后就拉开书桌,随意找了本战争论,接着上次的动静往下看。
走廊里传来脚步声,不多时,外面又响起一阵车辆行驶的动静。
她合上手里的书,往窗户的方向看去,盯着那外面的景色看了一会儿,关了屋里的灯,拉开床上的被子,躺好盖上,只是一闭上眼睛,就闻到那股暗香。
这花品种特别,舒幼盏没怎么见过,可是散发的味道……
竟j和赵青岚的信息素味道一样。
睡觉的时候闻到,简直有些要命,让人在这临冬的季节,都感觉到热意,在床上干躺了两个小时后,舒幼盏不得不起来开窗。
指尖碰上冰冷的窗把手。
舒幼盏侧目,忽而道:“你没走?”
她闻见了,来自窗外的信息素味道。
话音才落下,窗户边搭上一只骨节分明的手,也不知道对方到底藏在哪里,下一瞬却轻巧地翻上窗户来,黑色的军装飒爽利落,几乎让她隐进夜幕里,唯有那格外白皙的面庞,仿佛散发着幽光,隐于暗的眸子看来,甚至还带着笑意。
“你怎么发的?”
舒幼盏抬手推上她的肩膀:“耍流氓耍到我家了,你不想活了?”
赵青岚作势往下倒,临了扣着她的手腕,在舒幼盏心里一惊的时候,她稳稳的靠着窗户,却把人顺势拉近,浅笑着应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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