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站了起来,担忧道:“不知道父亲母亲怎么样了,有没有淋到雨,会不会担心我呀?哎呀,我要过去看看。”
钱砚拉着转圈圈的林芯,道:“放心吧,我让风华跟父亲母亲说了,今晚你留在我院子里也没有关系。”
林芯愣住,有些疑惑地看着他:“啊?我留在你的院子里?”说着摇了摇头:“不行不行,我不能留。”
钱砚垂眸认真地看着她:“为什么不行?”
钱砚握着林芯的手,这一会而降温的功夫,林芯的手已经是凉凉的了,他握住手为她暖了暖,条理清晰地道:“这么大的雨,你若是这么贸然的跑出去,万一着凉了,这可就是我没有阻拦你的罪过了,父母亲都会怪我的,万一不让你跟我乘一辆马车了怎么办?”
“而且,你放心吧,父母亲就在隔壁,等雨停了,我也不会拘着你的,我跟你一起过去。”说着他语气中就带了一点可怜的意味,低垂着眼睫,轻声道:“再说了,你真的忍心让我一个人住这么大的一个院子?别人都有夫人孩子,而我只有我自己,有一个明媒正娶的夫人也跟没有似的。”
不知为何,看着可怜兮兮地拉着她的手的钱砚,林芯的心也忽地软了一下:“那……也行,但是你得住我隔壁。反正这院子里就咱们两个人住,咱们一人一间也是够的。”
闻言钱砚一下子露出了笑容,点头应道:“好。”
外面风雨交加,豆大的雨滴打在了树叶上,打得叶子纷纷垂头丧气,却也被锤炼地更加鲜绿。而屋内却莫名围绕了一种和谐的氛围。暖黄的烛光下,两人并排坐在了椅子上,手指交握,宁静安然。
突然,外面响起了激烈的脚步声,有人“咚咚咚”地敲起了房门,钱砚令林芯呆在屋内,自己前去开门,却见是禁卫军首领刘融,只见他双目瞪得老大,抱拳道:“钱大人,卑职刚刚追着一道可疑黑影前来,到这里的时候却是失去了踪迹,不知大人可否察觉有什么异常?”
钱砚神色凝重,沉声道:“这,刘大人,刚刚只有我和夫人在屋内,并没有察觉到什么,可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刘融透过房门可以清晰地看到椅子上的林芯,笑道:“并没有,只是陛下在此落塌,万事都要谨慎小心,卑职担心有歹人进入,这才来打扰大人。既然无事,卑职就告退了。”
“既然如此,就劳烦刘大人了。”说完钱砚一点头,就目送着刘融离开了。
刚关上门,转头就发现林芯已经起身,来到他的身旁。
“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了吗?”林芯问道。
钱砚一脸严肃地道:“芯儿,今晚我们怕是要睡在一间房里了。刚刚禁卫军首领说好像有歹人进了这驿站,我不放心你一个人在一间房里,万一歹人来了,你一个人无法应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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