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景宜头发凌乱护鸡仔一样把唐欣放在身后。
这让唐韵觉得她在以多欺少, 逼迫良家妇女。
还挺带劲的。
“唐韵, 你闹得这么难看…”陈景宜试图威胁:“不怕你爸爸回来收不了场吗?”
唐韵笑了:“我还真挺感兴趣,等他回来怎么收场。”
唐韵现在就是火红的野玫瑰, 带着刺, 肆无忌惮沿着围墙侵占,包围敌人。
陈景宜咬了咬唇, 满眼都是算计:“欣欣,我们先去卧室。”
唐韵何曾不知道她们怎么想,她就环着胸站在那:“走吧, 我看着你们,别多带了我家的东西。”
唐欣忍无可忍, 她掉着眼泪,一把指向唐韵:“姜律师, 这是非法闯入, 你就任由唐韵这样欺负我们?你可是律师。”
“手。”姜彻凉凉地抬了抬眼皮:“指着谁呢?”
他甚至没有正眼看她。唐欣挣脱开陈景宜,哭着跑向了卧室。
唐景明看够了热闹, “你们夫妻也太欺负人了。”
他这会说起了风凉话:“唐韵,你好歹还是个明星, 能不能注意点形象。”
“哥哥从小就是这么教你打架的?”
一个抱枕冲着他脸飞了过去。
“我去, 姜彻, 你也太狠了。”唐景明一抬手,抱枕落在他怀里。
姜彻嫌他吵:“拿个医药箱。”
唐小六坐在那没动,他吃得饱饱的, 犯懒。
坐在原地环视了一圈。
对着捏着女人下巴仔细看的人说:“没找到。”
姜彻也不指望他,他牵着唐韵直接去了对面。
从玄关柜子里拿出医药箱。
家里定期有人打扫,也不脏。
姜彻再次轻捏上她的下巴尖,眉眼凝重地吹了吹:“怎么也不等我回来?”
姜彻没问她为什么打架,唐韵一点也不奇怪。
从一开始,她便知道这个男人护短得狠。
虽然是个律师,出了法庭,这种事,只认人不认理。
他动作已经很轻了,棉棒碰到的时候还是很疼,唐韵躲了一下,含糊不清:“冲动了一下。”
她脖子上也被唐欣用指甲划出了痕迹,姜彻让她抬着下巴,贴了无菌纱布。
就一道,唐韵都不知道那疼。
“不用这么麻烦,涂点药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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