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碰到,脑袋就被重新按回了姜安城怀中,“受伤了就别乱来。”
顿了顿,他的声音微沉,“……看不出来我在忍着么?”
两人身上都染着血腥气,但这样抱在一起,连血腥气仿佛都带上了一丝甜意。
“你怎么知道那些都是假的?”姜安城低声问。
“这还用说么……”花仔话到嘴边,忽然顿住,道,“我要说了,你就乖乖上药。”
姜安城点点头。
“简单了。”花仔抓住他没受伤的那只手,将它团成拳,“你对我说违心话的时候,手回回都是握成这样的,你自己不知道吗?”
姜安城:“……”
他还真的不知道。
原来是这样么……再怎么运筹帷幄,步步为营,都敌不过下意识的反应。
“原来你那时冲进马车,是为了求证。”
“哦,那倒不是,摸你一把是顺便的,反正不管你握不握拳头,我都知道你不可能真的想杀我。”花仔轻轻捧起他的脸,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眼神有多柔和,“我那时候主要是想看看你,我很想你啊夫子,那么久没见你,我就想看一眼也好——”
冷言冷语挡不住她,刀光剑影挡不住她,她就是想看看她的夫子。
姜安城的目光在她脸上巡梭,心跳如雷,呼吸已经开始急促。
她就是有这种本事,明明是最坦诚的语气,说的却是最让人心跳的话。
偏偏自己还一无所觉,一脸磊落认真。
心里还想听她再多说一些,身体却已经受不了了,他低头吻住了她的唇。
……不忍了么?
花仔脑子里模糊滑过这个念头。
不过,滑得太快了,转瞬即逝。
她搂住姜安城的脖颈,充当了一名好学生,学着他的样子,吻回去。
檐下的白灯笼还没有摘,黄金棺材还停在月色下,屋外的整个世界都被月光裹挟在一片清寒之中,但屋内花开似锦,温暖如春,仿佛是另外一个世界。
*
虽然姜原撤走了所有暗卫,但为着谨慎起见,姜安城没有让花仔留在别院。
荣王已经在暗中站在了姜雍容这一边,花仔便悄悄在隔壁住下。
花仔问:“计划什么时候动手?”
姜安城答:“等到阿容大婚之时。”
花仔在心里数了一下,得,这是大嫂第三回 大婚了。
这回假死之后,姜安城说起什么都是合盘托出,再也没有一丝隐瞒,更没有打算把她支开引走。
花仔非常满意,非常开心,问他:“夫子你怎么这么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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