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流舟看着她做到椅子上,把外套脱下来搭到腿上,又像是想起来什么一样抬头,把那瓶牛奶往自己这边推了推:“你喝,还热着呢。”
姜流舟摸着那瓶牛奶的瓶子。
沈逸曦一直就放在兜里没有拿出来,现在还是热乎乎的。
姜流舟把自己有点凉的手放到瓶子上,好像是想汲取上面的温暖。
沈逸曦收拾好自己的东西,伸手摸上姜流舟的手指:“今天手挺热的。”
姜流舟感受着手指上的一片暖,没有说话。
沈逸曦本来就是随口问一句,也没有很想知道答案,就是又拉起姜流舟的手,问:“冻疮好了一点了没有?”
这是这一个多星期以来沈逸曦的习惯,她知道这件事不能着急,冻疮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好的。但是她看着姜流舟的手那样心疼,就总想看一看。
今天也是这样,她一边说着,一边想把姜流舟的手套摘下来看一看姜流舟的手。
与往常不同,姜流舟没有放任自己把手套摘下来,而是有点别扭地把手收回去:“好很多了,很有用。”
“我看看。”
沈逸曦说着想去拉姜流舟的手。
“别看了吧。”
姜流舟背过手不让她看,说:“好很多了。”
沈逸曦狐疑地看着姜流舟,问:“真的?”
“真的。”
“那你给我看看。”
姜流舟没有动,而是缓缓的把手放到了背后,央求:“不好看,别看了。”
这不对劲。
老阿姨看着姜流舟,微微眯眼。
脸上好像是有点红,是那种很凉之后受到暖气之后的闷红。
上衣是好好的,但是裙子上好像是有那么一点水渍。
冬天的手,摸过雪之后,凉得很了,身体激发自我保护机制,才会这么暖和。
“怎么了?”沈逸曦敏锐地意识到不对了。
“没事。”
姜流舟眼神躲闪。
沈逸曦心里一个咯噔。她微微倾身,把姜流舟的手拉回来。
樱花精的头发因为俯身的动作,乖乖地耷拉下来,垂在自己肩上,还是樱花味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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