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执挺阔的身影出现在他的视线中。
“mini外公都被你请来了,还有什么事是你做不到的。”秦韫茂冷声冷语。
殷执在秦韫茂身前顿步,前所未有的诚然道,“若不是您有意放水,我一关过不了。”秦韫茂没有真正的阻拦,殷执从始至终便明白,他该有的诚意一分不少。请袁老来,也是想为他和秦韫茂这种久而不下的僵持做一个平衡点。
“现在呢。”秦韫茂放下妻子和女儿的照片,抬眼看向眼前挺拔、冷峻的年轻男人。
“现在,当然是——”殷执一杯茶端在手里,干净利索的双膝跪地,背脊挺阔,一双手奉上,“岳父,请喝茶。”
秦韫茂盯了会殷执手里的茶。
接下殷执这杯茶,就等于承认了他的身份。
秦韫茂没接,比划了对面的椅子,殷执将那杯茶放在书桌上,坐下。
秦韫茂淡淡道:“你左手边的置物柜打开。”
殷执听从。
两米多高的柜子里都是收藏的秦念从小到大照片集,殷执随手拿了一本最上面的相册,第一张便是秦念在国外大学毕业穿的学士服和秦韫茂的合影,笑容俏皮又璀璨。
秦韫茂尽管在殷执出现在书房那刻,收敛了不少情绪,眼底浓浓伤怀,却怎么也挥之不去,他淳厚的嗓音沉重,“mini母亲去世早,她母亲是生她难产去的,我给了她全部的爱,她从小到大想要什么应有尽有,我也从没真正阻止过她。因为我一直明白,我即便,我始终弥补不了她确实的那份母爱。”
“对于母爱,我比谁都清楚,她表面不在乎,实际她是渴望和羡慕的,小时候受了委屈,偷偷摸摸的去阁楼抱着她妈妈的东西呜呜咽咽的哭。哭完以后,擦干净眼泪,还知道开窗管理情绪,然后又嘻嘻哈哈哼着小曲子从阁楼上下来。我呢,什么都知道,假装不知道的骂她一顿,她呢,也会若无其事的跟我反驳。别看她一天到晚看似就调皮又无法无天的一娇气包,小羔子从小懂事又独立,从不让我们担心和操心。当然,她确实不会太往心里记事,这大概是随了她妈妈和外公的性格,豁达。”
殷执听着秦韫茂的描述结合照片上小秦念肉嘟嘟的模样,都能想象到小小的一个秦念,小鼻子红彤彤,红眼圈的,小手擦掉眼泪,蹦蹦跳跳下楼若无其事的小模样。
是她,就是那样的。
他熟知的念念能释放所有正能量的她,眼眸里星河璀璨,很有感染力。
殷执继续翻阅相册,是mini在大学的生活,答辩赛,以及参加的各项辩论赛荣获金奖,还有骑射运动,舞蹈奖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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