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力道而宣泄出来。
顾嘉诚轻拍着她的头,安抚的吻已经雨点般轻轻的落在她发端,耳畔。
“好了,没事了。”
是啊,没事了。
唐景潇也想不起来最终她究竟是如何跟顾嘉诚从连体婴般的状态分开,又是如何被他牵着从鱼塘走回来。
她只记得,在黑暗的夜色里,第一次有属于男人的欲望那么真切的抵着她。
不是梦。
是把她从幻想真真切切拉回现实的一记耳光。
从农场回来,唐景潇觉得自己就好像脱胎换骨,又好像被人从里到外都扒下来一层皮一样。
她也依旧时常翻看手机,但却已不再是等易北的消息。
顾嘉诚工作很忙,每周都有主刀时间,通宵加班亦或是临时外出交流学习都是普遍现象。
她也自认不是黏人的婴儿,可,在收到他在休息的间隙给她发过来的只言片语就会莫名心安,就像是接到了心理暗示般不断提醒自己:你在一步步逃离来自易北的诅咒,你在努力变好,直至痊愈。
很可惜,这种心理暗示很快就被易北的一条消息给打破了。
他有些急切的在那边给她发了一个地址,然后留言道,“潇潇,你今天方不方便去一趟宠物店?老板跟我说拉格朗日好像有点生病了。”
唐景潇接到消息,想都没想,已经抄起钱包关店打车去了易北所在小区的宠物店,找到了被关在笼子里的拉格朗日。
或许是感觉到了她的气味,看起来有些病恹恹的拉格朗日委屈的在笼子里呜咽着。
味道并不清爽的宠物店中,各种寄养在这儿的大型犬此起彼伏的狂吠着。
唐景潇心疼的让店长打开笼子,将拉格朗日接了出来。
“你们都怎么照看动物的?我告诉你,如果让我发现一点儿你们的不合规操作,我一定要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唐景潇放下狠话,牵着拉格朗日签单出了宠物店。
所有出租车约车全部因她携带宠物而拒载,易北小区周围最近的宠物医院也要走上至少十三公里的距离。
唐景潇第一次发现自己居然这般走投无路。
她踟蹰再三,还是不抱希望的打通了雷佑胤的电话。
“合伙人……能不能请你帮一个忙……”
雷佑胤几乎要从牌桌上跳起来。
“不打了不打了,这把算我输,钱你们看着拿。我有事先走了。”
“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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