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得满城风雨。
一晃四年过去了,他身边除了她,一点儿也不没瞧见新的桃花。
在餐厅昏黄的灯光下,易北将倒满了饮料的玻璃杯递过来,“常温的,你也悠着点喝。”
唐景潇接过杯子,羞愤难当,“还有一礼拜才来呢!”
“所以才让你悠着点喝。”
易北悠悠然开口,谈论起这件事来一点儿也没有男人该有的不自然。
唐景潇十三岁那年初潮,因为贪凉喝了一罐冰可乐,体育课时疼的浑身冒冷汗,捂着肚子就差在操场上打滚。
最终,体育老师将她送去了医务室,跟她青梅竹马的易北自告奋勇也请了半天假,从职工办公室里借来了一个搪瓷水杯,装了满满一杯热水,轻言细语的陪在床前哄着她喝了一下午的水。
自此以后,唐景潇并不觉得生理期时被男性友人关怀说“多喝热水”有什么不对。
热水的确能缓解疼痛,更何况,那一杯热水还是被那个人连骗带哄的喂下去的。
这一份不足为外人道也的亲昵总让她觉得,每跟他多相处一分钟,自己对这个人的喜欢又增进了一分。
只要他还没宣布结婚,身边没有红颜也没有蓝颜。
她终归,还是有希望的,不是吗?
“为……家里换上了欣欣向荣的鲜花而干杯。”
“为易北同志今年三十而立干杯!”
“为唐景潇小朋友年年十八干杯。”
“为,拉格朗日干杯!”
唐景潇绞尽脑汁的编排了各种祝酒词,终于在易北纵容的目光下喝下了半瓶专门给她准备的鲜榨饮料。
酒足饭饱,她从椅子上站起身来,贤惠的开始收拾碗筷,准备拿着进厨房。
易北已经先她一步,将空碗都接了下来,“碗我来洗就行,你把没吃完的剩菜都收拾一下,肉拿水重新过一遍,一会儿可以给拉格朗日加餐。”
“嗯。”
拉格朗日像是听懂了易北的话,吐着舌头眨着眼睛,两只爪子搭在饭桌上,痴迷的望着自己的夜宵。
唐景潇将剩菜都端进厨房,易北已经放了热水开始洗碗。
他将隔壁的水槽位置让出来,交给唐景潇,又指了指一旁干净的围裙,示意她可以穿上。
宽敞又明亮的厨房里,两个人并肩站着,水声并不算太大。
没有交谈,气氛却又不显得尴尬。
唐景潇低头,用眼角的余光去瞥站在身边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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