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俏跟他说了未来的计划,她不想再当律师了,打算找间画室,看需不需要老师,她可以教小朋友画画。还有看病住院的钱,等她有点积蓄了,到时候分期还给他。房子她也会马上去找的,最快的话,可能四五天,她就能从他家搬出来了。
蒋樟不想要她还,不管是钱还是什么,但他知道她的脾气,腰杆子硬得很,不到万不得已,她都不想欠着别人,也不想给别人添麻烦。
所以听了她的打算,蒋樟只能无奈劝慰她,日子还很长,不用着急,慢慢来。
两人东拉西扯的,饭吃到一半,蒋樟突然接到了工作室打来的电话,说是有个很大的单子要他回去处理。
徐俏听了,让他不用管自己,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去。她等会儿吃完饭,还得到街上溜达两圈,看看夜景,吹吹晚风。
蒋樟留了把备用钥匙给她,便火急火燎地离开了。
徐俏独坐在餐桌上,解决完剩下的饭菜,又玩了几把斗地主,然后晃晃悠悠地去逛大街了。
她难得一身轻松,什么也没想,单是走着,漫无目的地走着。
走出长街,徐俏下意识摸了摸脖子。
项链呢?
她骤然变了脸色,忙伸手去探上衣口袋,没有,再翻裤子口袋,还是没有!
她蹲下身,眼睛仔仔细细在地砖上扫视着,连缝隙也不能放过,附近没有,就沿来时的路往回找。
然而无论她怎么找就是找不到,项链彻底失去了踪迹。
徐俏渐渐焦躁了起来,怪自己粗心大意。
这条项链是她仅能藏匿的最后一点念想了,她不想连这点念想也丢了。
她弯着腰,突然鼻尖一酸,想哭,但是没有眼泪。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脑中开始纷乱地回忆起今天的经历。
项链是一直戴在身上的,没有取下来过。
吃晚饭的时候,她记得蒋樟还随口说了句,“你这项链还挺特别的啊。”
她笑了笑,没说话。
而后她又去了趟卫生间,在途中,有个小孩在撞了她一下。
会不会掉在那了?
想到这,徐俏赶紧直起了身,向前跑去。
徐俏气喘吁吁地来到餐馆,那时店里已经准备打烊了,服务员正在打扫卫生。
前台看到她惶惶然地站在入口处,忍不住开了口,“小姐,你有什么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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