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七獭和晁灼散买卖不散交情,晁教练还得教沉七獭游泳,以前不收钱,现在市场价。
晁灼观察了沉七獭的进度。
他说我觉得要是以后咱俩在一个城市工作,我应该能靠你学费买房。
说完就痛苦地游走了,用以麻痹自己痛苦的教学成果。
基本就是没有成果。
沉七獭在泳池里漂着,脖子垫着泳池的边儿,身体完全放松,就漂着。
一个说熟不熟,说陌生也不陌生的声音就响起来,说小沉你也来游泳啊。
沉七獭顺嘴胡说,眼睛都不睁,“我不配?”
“配。”
她懒懒一睁眼,薛济然。
挺帅,一张脸收着长的,有一种虚头巴脑的端正。
身材,也不错。
沉七獭搞完女性凝视,这才开口,“薛老师好。什么时候记住我名字的?”
“开过会你忘了?”
“快问快答。您对面那个师兄,头发长点的,叫什么?”
薛济然被沉七獭拿住了,只能挺无奈地笑。
自不必说,薛济然全场也只记住了她一个,虽然当时在场有将近十个人坐着。
沉七獭又坐在最角落。
但他还是记住了的。觉得这女孩子清清冷冷的,一张脸寡淡却又灵巧。
沉七獭笑笑,大概是被泡着,觉得自由,跟薛济然不熟也能胡言乱语,“您上次开那个车真的四百多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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