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之元低着头,在她胸口上亲一亲,“我什么答案你不是已经知道了?”
沉七獭觉得自己一下子就软成一滩水了。
“真话?”
“嗯。”窦之元趴在她身上,在射了。他慢吞吞地讲,“我又不像你,嘴里没有一句实话。我说的都是实话。”
窦之元手机在振动,沉七獭耍赖,不许他接,他还是接了,是院长,窦之元客客气气地管对面叫老师。沉七獭的手在他后背上跳动,窦之元一边耳朵听着院长讲事,一边耳朵听着沉七獭说老师再操操我嘛,还是好痒。
这电话结束得飞快。
沉七獭有点儿羞赧又有点儿不怀好意地笑,笑得很可爱。她说我要把老师榨干,让老师没力气去找别的女孩子。
窦之元捂着脑门说诶哟你这个人教不转。
他说了句方言,沉七獭说你不要讲方言,我听得懂的,你说我教不好。
“行啊沉七獭。”
“我不行,快来操我吧!完事了我就行了。”
那天从天台下去之后,两个人都像水洗了一遍似的。窦之元拉着沉七獭回家洗澡,临把浴巾扔给她之前忽然想起什么事情似的,凑过来拉着她脖子亲她。沉七獭愣愣,说干嘛老师?
“没事,就是亲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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