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之元直直地看她,眼底一片光明磊落。沉七獭愣在那儿,打个酒嗝,很迅速地伸手又开了一瓶啤酒,“我再敬你一瓶啊老师。”
沉七獭又在那儿吨吨吨,窦之元说不用了,我知道了。
沉七獭不太能喝得醉,却似乎真的被酒壮了怂人胆。她把瓶子往桌上一摔,说你知道什么啊?就你知道?你什么都知道?她说着就又开了一瓶,仰着脖子赌气似的喝。窦之元抱着膀子在对面看她,皱着眉头,嘴角却在笑。她喝完了,也红着脸看他。
窦之元伸手擦擦她嘴角的沫子,慢悠悠地说,“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讲?”
沉七獭甩开他的胳膊,“不能。”
两个人又摇一轮,窦之元赢了。他手指在桌上敲,有点节奏的,又问她,“你当初还投了谁?选导师的时候?不是可以选叁个吗?”
“投了院长,宋文国老师,还有你。”
窦之元笑,“都是熟人。文国是好人,很厉害。得的奖学金都很有点重量。”
“我再来一瓶啊老师。”
她上头了,没太听窦之元说什么,就是又开了一瓶。窦之元拦她,说你生什么气呢,我又哪儿惹你了?沉七獭觉得特委屈,窦之元坐过来,侧着身看她,“本来是想让你开心点儿的。”他捏捏沉七獭的脸,“难受什么呢?别难受。”
“我要去找晁灼睡觉。你太烦人了。”
“那我送你过去?”
沉七獭瞪他,“你怎么回事啊窦之元?”
“那你看,要我怎么做呢?”
她托着腮帮子想了好久,摇摇头,说咱们回家吧,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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