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
根据沉七獭的经验,再絮叨的男孩子只要让他在自己身上忙起来,总是会乖乖不讲话的。晁灼说着自己比赛之前不能弄这些有的没的,但还是很听话地插了进来,甚至可以说是轻车熟路。沉七獭不在乎这个,毕竟她连戴不戴套这些都不在乎,纯情男孩她一向搞不来,还要慢慢教育。而众所周知的是,沉女士从未深耕于教育领域。
沉七獭手扶着窗子,腰弯着,被晁灼从后面一下一下地顶住。晁灼搂着她的腰,一言不发地劳作,像头牛。她刚想叫出声就被晁灼捂住了嘴,于是断续的呻吟就从他指间流出来,似乎可以穿透玻璃流到窗外,也散成满天的星辰。
她脑子是在转的,她在看窗外。窗外的露天篮球场正在熄灯,路上零星有几位学生经过。树影和灯影混在一起,混成一个暗的环境。有人背着包行色匆匆,有人吃着东西慢慢地走。
这样的场景多适合说点心里话。
阿姨来敲第一遍门,晁灼喊了一声阿姨有人,声音是不慌不乱的,和平常一样的。沉七獭惊讶于此事,扭着头说你和我讲句话。晁灼说啊?沉七獭说你讲句整话。
晁灼说,我好喜欢你呀沉七獭。
“你怎么做到不喘的?”沉七獭自己是快要喘死了,腿也软了,整个人都是僵的,全靠晁灼伸着胳膊捞她。
晁灼说,嘘,专心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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