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尧挺了挺本来就很笔直的脊背,微笑道:“本来我是想传授你两招的,但想想顾小四也罪不至死,徐羡教你的够用了。”
纪寒川:“……”
何沿一只手托着下巴,出了张东风,淡淡道:“这年头不学点功夫傍身就贸然跟男人在一起,虽说勇气可嘉,但男孩子……”
何沿叹了口气,语重心长,“要懂得保护自己啊。”
“虽然说男男平等,”徐羡漫不经心,“但老攻这种东西不调教是会上天的,你性子越好他就越蹬鼻子上脸……发财。”
“碰,发财碰,”靳尧把河里的发财拿到自己面前,接口道,“一般情况下我不太喜欢使用冷暴力,但喝多的男人不算人,该分房分房,家里没多的房间要果断把他锁厕所。”
纪寒川:“………………”
“其实我们都不是爱多管闲事的人。”何沿说。
“就是实在有些看不过眼。”靳尧道。
“你在家里不会还要洗衣做饭拖地扔垃圾给他端茶倒水按摩吧?”徐羡问。
纪寒川愣愣地点头。
仨人齐齐倒抽一口气,看着纪寒川的眼神又是哀其不幸又是怒其不争:“你得改一改!”
“啊?”纪寒川茫然地摇头,“不、不用……”
“不改不行,你要知道一切社会地位都是自己争取来的,被压迫的人必须要懂得反抗!”何沿目光爱怜,握拳给纪寒川加油,“你要先在心理上强大起来,藐视他!”
“虽然说人心都是肉长的,但人心也都是犯|贱的,听说你们分开过四年,就这样顾小四还对你颐指气使的,”靳尧目露杀气,“他是真的还没被教训够!”
“所以啊兄弟,”徐羡“啪”地推牌,“卡七筒自摸!”
徐羡摊开自己的手掌,意味深长地对纪寒川说:“咱们玩牌自摸开心,你让他自摸三五七八天,看他滚不滚着过来求你!”
“………………”
纪寒川“咕咚”咽了口口水,他一边抱拳感谢诸位“嫂子”指教,一边暗下决心从今以后绝不让顾珩北跟他们打麻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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