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一转,潮湿的长发裹着脸,薄纱袍子聊胜于无。
她看着坐在那儿背对着她的人,他正在用刚刚给她擦头发的手巾擦手。好像也被影响的有点儿懒散了,连下床去洗手都懒得走动,其实不过两三步而已。
猛地一跃而起,她直接扑到了他背上,两手把他的颈子圈住,勒的卫均也不由仰起头来。
“忽然发现,舍不得本王了?”她这后返劲儿也是抻的相当长了,昨日跟她说的事儿,今晚才想起舍不得来。
搂着他脖子,鹿元元把脑袋一歪,潮湿的长发也顺着他的身前落下去,就好像是他的墨发一样。
“嗯。”小小的哼了一声,倒是一只手沿着他中衣的缝隙往里钻。
卫均也不动,就任由她摸索,又像极了待宰的羔羊,如何也是挣不脱,索性就不挣了。
“你预计什么时候能回来?什么模样走的就得什么模样回来。但凡回来之后,我发现了你缺了什么或是多了什么,得到的可就不是这样的对待了。”的手就在他中衣里往下走,小胳膊够细,两颗扣子之间的宽度也够她施展。她够着够着,就更过分的顺着他中裤钻进去了。
卫均微微侧颈,去看她近在咫尺的小脸儿,红归红,但皮厚也是真的。
骨子里的那股小荤黄尽数冒出来,这回也不用酒催了。
因为她的手肆无忌惮,卫均额际的青筋也随之浮凸,平静温柔之中,渗着一股掩不住的狰狞。
“好。”他答应。有了一个她,他还能如何涉险?自然得护好了自己。这有个闪失,她可怎么办。
小脑袋就搭在他肩头,歪着,一边盯着他的眼睛看,小手儿也极尽魔障,肆无忌惮。
眼看着他眼睛都隐隐发红了,呼吸也愈发浓重,吹得她眼睫都在跟着颤抖。
蓦地,她忽然松了手,还没等笑呢,就被卫均返身按倒在了床上。
翌日,卫均起身没多久,鹿元元就醒了。
她趴伏在那儿,身子在顺滑的薄被下,不着寸缕。也正是因为此,她更觉着累。
而且,她忽然发现,她忘了点儿什么,记忆停留在昨天的晌午时分左右。
思及此,她就不由的叹口气,这会儿都不用问缘由。有卫均在,她就知道为啥犯病,被他折腾的。
这么多天以来,他可是极有分寸,掌握她,那是掌握的准准的。
这又犯病了,那就准是他没收好力,折腾大了!
“醒了?本王要启程了,会不会都忘了?”她昨晚,撑到了他们俩最极致入魔的之后。没有借助酒力,也没有别的助力。可说极为尽兴,也从未有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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