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你们俩倒是也奇怪。他是个正常人,缘何又这么多年来一直不言语?”甘愿被人说是阉人。还是说,零件正常,功能不成?
“那就说来话长了,他小时候的事儿呢。他跟我说过,源于那时的争权夺势。反正,挺复杂的,他险些死了,他母亲就想了这个法子,保他性命。诶,说起了这个,我倒是又可以确定这厮骗我。”当时,只有他们俩在一起,其实两个人知道了不少对方的秘密。他好像忘记了的样子,可是,蓦一时她说漏嘴了,他都不见惊奇的,都接受了。
“你啊,必然斗不过他。”阿罗把她靴子脱了,让她进床里面去,这才整理自己。
窝在床里侧,鹿元元却是没言语,什么斗不斗的,她也没想跟他斗。
当然了,有些事也不能用斗这一个字来整理概括,那不叫斗,叫磨合。
翌日,太阳都跳起来了,这驿站里的人才陆续的醒过来。
队伍开始在院子里做准备,昨晚就瞧着车马很多,而今天这么一看,哪是多啊,是巨多。
七八辆马车,还有那些拉着银子的车,在加上马儿,乍一看,跟军队也差不了多少。
这多了不少车和人马,估摸着,是昨晚和今早汇聚此处的。
从房间里出来,鹿元元和阿罗看了看,随后便慢慢的下楼准备用早饭了。
待得她们俩到了饭厅,乔小胖和许伯过来了,他赞叹这帮人速度快,不愧是要回老巢了,各个都瞧着精神百倍。
由此看来,这帝都是好。
他自言自语的,阿罗也懒得搭理他,倒是许伯轻声的叹,活了这一辈子了,还没想到能够去帝都瞧瞧。
鹿元元则是心思没在他们的话语上,她歪着脑袋往外面看。因为饭厅的大门是敞开的,这么往外看,队伍里的马车能够看得七七八八。
视线挨个的去瞄那些马车,看着看着,她就盯着某一辆,小小的哼了一声。
用过了早膳,大家都准备完毕,也要启程了。
还是直奔他们的马车,连带着阿罗和许伯。
乔小胖扶着许伯上车,阿罗一手搭在鹿元元的肩膀上,这一家人聚在一起,颇有些去游玩的意思。
一脚踩在了马凳上,鹿元元抬手把罩在脸上的口罩小小的扯下来又闻了闻,这才上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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