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栗:“……”
他此刻心境如何暂且不提,反正他觉得原身是不会觉得高兴的,甚至还会把人一脚踹下床,先吊起来毒打一顿,再连做一个月的苦工。
敢摘他的面具?找死!!!
“师尊?”骆钧歪头。
罗栗没眼看,一把推开他的狗头:“先把衣服穿上。”把面具夺回来戴上。
骆钧道:“师尊身体可是大好了?”
罗栗闻言又横了他一眼:“早就好了。”
骆钧啊了一声,懊恼道:“那师尊怎么不早些与弟子讲呢。”一脸我白白耕耘那么久的表情,仿佛刚才沉迷其中的是另一个小色批。
罗栗有点想骂人,可惜没骂成。
不是他忍住了,而是门外有人来砸场子了。
顿时骆钧也不敢再装傻卖乖,连忙爬起来帮罗栗穿衣服,等罗栗穿得差不多了再穿自己的。
屋内的冰雪早已消融,屋外的情况却是不知。
但听外面那群人中气十足的声音,想必情况不会太糟糕,罗栗整理好仪容,推门而出。
院外围了一大群人,粗略看不下三十个,为首的是罗家主和两个白胡子老头儿,修为皆有元婴,想必就是族中长老,被罗栖搬来的救兵。
一行人在冰雪前止步,还没商量出要如何闯进去,就见房间主人走了出来,一时怔然。
还是罗家主这个做父亲的最先回神,迈出一步,疾言厉色道:“罗栗,你在做什么,你母亲头七还未过,你就这般着急,打算让罗家上下鸡犬不宁吗!”
这顶锅子扣得可真大。
罗栗冷笑一声,反唇相讥:“本君倒要问问,你们罗家意欲何为,竟在本君的茶水中下毒,若非本君及时察觉,此刻或许已经身死道消!这便是你们罗家的待客之道,真让本君大开眼界!”
胡子较长的老头忍不住道:“世侄此言差矣,虽说你在玄英宗长大,可你身上流着罗氏的血脉,怎么口口声声称自己为客呢?”
罗栗打量了下整个院子:“若本君不是客,又为何要安排我在西厢?”
长胡子下意识道:“那是因为没有……”
“对,罗家连属于本君的院子都没有,又何来家之一说?”
“你休要在此胡言乱语,你方才说有人在你的茶水中下毒,证据何在?若是你拿不出证据,作为你的父亲,我今日便要以家法处置你!以慰你母亲的在天之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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