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砚清冷的眼眸被暖意覆盖,粗粝的指腹偷偷摸了一把罗槿滑嫩的脸颊:“你就这么容易就满足, 那我怎么办?”
“戒指都已经套牢了,你没机会提要求了。”罗槿快速抓住偷摸他脸颊的手, 扮了个鬼脸。
“婚都求完了,你也不想亲亲我吗?”华砚唇瓣的颜色淡的可怜, 如若染上艳丽的色彩,再在眼眸里看到因他而沾的情.欲, 将会是无上的满足。
但对华砚来说,看着清澈透亮的眼睛逐渐迷离, 共赴沉沦才会有如愿以偿的满足感。
“你也就这点能耐!”罗槿淡粉的唇紧抿着,鼓足了勇气地捧起他的脸, 不像是亲吻,倒像是砸嘴般,嗑的人嘴巴疼。
华砚被砸的不由自主的后退半步, 牙齿撞上唇瓣破了一道口子,淡淡的血腥味在口腔蔓延开来,他伸出指尖轻轻点点唇,果不其然出血了。
华砚开玩笑地说:“甜甜,你莫不是属石头的?”
“我发誓我真不是故意的,这是……意外,我再来一次。”罗槿撩起额前的头发向后捋了捋,按耐住疯狂跳动的心脏,望着薄唇上的一丝丝的红,看起来好像更色气了。
罗槿在做心里准备,抚着华砚双肩的手攥紧,缓慢的靠近他亲上去,阴影模糊了视线,看不起对方此刻的神色。
向下的视线转移到了华砚上下滚动的喉结,吞咽的动作像是无声的引诱。
忽然一大群的人从身边走过,打打闹闹的嘈杂声打散了好不容易积聚的气氛。
罗槿佯装镇定的移开自己,抬头看天,脸皮薄的很,霎时间红了脸。
“哟哟哟,我们的罗小槿脸红了,还害怕被人撞见啊?在学校众目睽睽之下偷亲可不这样。”华砚掰扯着他的下颌转到面前来,“我这呢还有件外套,就当是舍命陪君子了,来不来?”
“大晚上头上盖着个白外套,你特么是想吓死谁吗?”罗槿自认自己够幼稚了,想不到还有个更幼稚的。
华砚缓缓的放下薄外套,两眼沮丧的泄气道:“不喜欢吗?”
被失望的眼睛看着,明知道这是装的,罗槿也说不出拒绝地话:“你也就这点能耐!”
“只此一次,下不为例。”罗槿拉着人靠在树下,路灯洒下的光被大树遮挡,模糊不清的阴影笼罩着他们,风吹的飒飒声响在耳畔。
华砚被动的靠在树上,衬衫薄的甚至能感受到粗糙的树皮磨砺着后背,罗槿手撑着树干壁咚着他,灼热的气息相互交织在一起。
华砚好看的眉眼陷在黑暗中显得格外的立体,好似一张白纸染上了浓墨重彩,勾勒出的水墨画,下唇的点点血红在笑容中愈发的引人遐想。
“要加外套吗?”华砚明明是被壁咚的那一个,气场却直压罗槿,双方的位置瞬间颠倒。
“加!”罗槿的骨指紧张到泛白,又不得不承认掌控全局的感觉很好,原来这就是当攻的快感。
--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