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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槿想起那张被压塌的单人床,可耻的退缩了,向服务员点了几瓶红酒,给各位的杯子满上,“喝酒喝酒。”

只字不提搬家的事情。

华砚便也由着他,闭上了嘴。

喧嚣吵闹的城市,五光十色的夜生活,才刚刚开始,豪迈喝酒的几人就已经喝的烂醉,东倒西歪的趴在桌子或沙发上,也不忘嚷嚷着继续喝。

华砚举着手里的红酒,任酒水滑落喉咙,一饮而尽,罗槿枕在他的大腿上睡的正香。

手抚摸着柔软的发丝,情不自禁地感叹小孩子的酒量。

为这三位醉的不省人事的小朋友在酒吧开了间房,打电话叫他们的家里人来接后,华砚抱起不停往他怀里钻的罗槿,叫了辆出租车带他们回家。

一路上罗槿的手紧紧攥住他的衣领向下扯,醉酒后滚烫的手和脸颊不停地蹭着华砚的胸膛缓解燥热。

华砚一手握住胡乱摸索的两只手,打开矿泉水的盖子,放缓声音哄道:“喝点水就不热了。”

“我要喝酒。”醉酒后没了力气的罗槿根本挣脱不开禁锢他的大手,呲牙咧嘴地说,“真男人就该喝酒,你不给我酒喝我就咬你!”

“我手里那可是一等的好酒,多少人想喝都喝不到,花了我一半身家,你不喝我可就盖上了。”华砚变换姿势把罗槿从怀里挪走,大热天俩个大男人抱在一起犹如抱着火炉,双方都不好受。

“我喝!”罗槿揽紧他的腰,头又一次睡在了大腿上,微微张开嘴巴,嘟囔道,“你喂我!”

“小伙子对朋友都这么好,将来对媳妇儿可不得疼到骨子里。”司机师傅瞧见华砚温声细语哄着喝醉酒的男孩子,不由自主地感叹。

华砚笑笑不说话,手抵在罗槿的下巴处小心翼翼地喂水,防止衣服被水侵湿。

罗槿咽下几口水后发现不是酒就不再愿意喝了,睡在大腿上翻身,头向着华砚不愿意看他。

到达目的地后,华砚下车一把抱起走路不利索的罗槿,节约回家的时间。

回到家中,华砚打开客厅的灯,缓缓放下怀里的罗槿,掰开那只攥着衣领的手,衣领的纽扣拽掉了两个,拧巴成一团的领口皱巴巴,白净的锁骨有多重红痕。

华砚凝望着握在手里许久没剪过指甲的手指,沉默片刻后从屉子里拿出指甲钳,钳子快要碰到罗槿指甲时,握着的手忽然抽离。

罗槿躺在沙发上,脚下的鞋子甩了几下飞的老远,背对着华砚缩成一团,手遮的严严实实,半点不露出来,这才道:“你干嘛?”

“在为你美容。”华砚坐在地板上面,诱惑力十足地说,“你不想变好看吗?”

好看两字在罗槿的脑海里一直蹦哒,身子稍微有点转到华砚那边的迹象,染上红霞的脸蛋警惕的望着华砚,醉的迷糊的脑袋表示有被诱惑到。

罗槿艰难地坐起身来,手压在屁股下面不敢露头,生怕等一下华砚会对他做什么事情。

头高高抬起,口齿不清地说:“来吧!大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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