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送你两个人,京城里不长眼的人多了去了。”摄政王道,比如景宁侯府的人的眼睛就不是很好。
摄政王跟那些朝臣斗了那么久,太过明白那些权贵。哪怕他极少参加女子的赏花宴之类的,他也知道那些人之间有斗争。
姚锦瑟就只是一个户部侍郎的女儿,又是从云州那样偏远的地方来的。指不定就有不长眼的贵女嘲讽姚锦瑟,对她不好。
摄政王第一次爱慕一个人,不知道要怎么爱慕,他只知道要保护好所爱之人。把那些人当作朝臣当作敌人去分析就对了,尽可能地护住心上人。
“我也没长眼……”姚锦瑟嘀咕一句。
“还好,至少你没有看上景宁侯世子。”摄政王还记得这一件事情。
“……”姚锦瑟嘴角微扯,谁看上一个养了外室的男子呢。
“你还小,等你以后就知道权势的好处,当了摄政王妃,谁也不敢欺负你。”摄政王道,“出去之后,必定没有人嘲讽你要嫁给一个有外室的男子,嘲讽你为了攀高枝而委屈自己。”
“您真是厉害。”姚锦瑟只想摄政王的话是不是有点多了。
“便是现在只有婚约,皇上的赐婚圣旨,他们也不敢为难你。”摄政王看着姚锦瑟漂亮的小脸蛋,忍不住伸手触碰一下,真滑,触碰一下之后,又迅速收回来。
“……”姚锦瑟没想到摄政王有这样的举动,动作那么快,仿佛刚刚那一下就只是自己的错觉。
“有棉絮。”摄政王轻咳一声,“你这院子的花草不少,从云州带回来的?”
“嗯,是从云州带来的。”姚锦瑟舍不得把那些花草都放在云州,来京城之前,她就卖了一些花草,收获了一千多两银子。
“是不是长得越好看的人,种的花草就越好?”摄政王问。
“不知道。”姚锦瑟心想,别调戏我。
“应当不是,只是你恰巧种得好。”摄政王想要跟姚锦瑟好好培养感情,却发现姚锦瑟今日好像不大想说话。或许是因为她还没有从震惊中缓过来,应当不是生自己的气吧?
摄政王又想姚锦瑟生气的概率可能大一点,因为自己是摄政王,所以就只能如此,不敢打骂他。之前,她不知道他的身份,不就嘲讽过他么。
气吧,他哄哄,一天哄不好,就哄两天,哄三天……
南安伯府外,还有人等着南安伯府被抄,等着那些官兵把南安伯府的人押出来。可是他们等啊等啊,都没有等到南安伯府被抄家,没等到摄政王出来,宣旨的太监倒是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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