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曾问过父亲烈族是什么,父亲很是惶恐地小声解释道:
“烈族乃是第一大国,我赵国同其他数个小国都是烈族的藩属国罢了,此次赏花,皇上哪里敢请烈族首领王后和族少主,只能请请小殿下罢了。”
原身当时还似懂非懂,后来也将其遗忘在记忆的长河里。
而秦清孟猛地吓出一身冷汗,这人的地位别说与他,就是连赵国皇帝也比不上。
此时百转心思也不过几秒钟罢了,秦清孟纠结一瞬,准备给这位大佬磕个响头,行个大礼。
就当给长辈拜个早年吧。秦清孟兀自想着,虽然他在现世里压根没长辈。
可还没等他膝盖软下来,扶殷便快速抓住了他的左手臂,摇了摇头,一双深邃的大眼看向他示意不必多礼。
秦清孟点了点头,转身的一瞬间狠狠皱了下眉头。
大佬刚刚非常正好地捏了一下他昨天才受伤、还在隐隐作痛的左小臂,虽说大佬手劲不大,但原身体质特殊,这伤口不深却渗血厉害,幸亏他今天穿了墨绿色的衣裳血迹不明显,要真选了那身湖绿,怕是大佬抽手的瞬间血迹就会透出来。
秦清孟咬了咬唇,没什么表情的落座,将左臂放在椅子的扶手上,慢慢习惯伤口再度撕裂的疼痛。
“二殿下,今日邀你前来实是为了将此物物归原主。”五皇子赵庭珂说着冲二人笑了笑,唤了小厮进来。
只见那小厮捧着一个精致的木盒走了进来,恭恭敬敬地呈给了赵庭珂,便忙不迭地走了下去。
“这是?”扶殷放下茶杯,没什么兴趣地问了一句,他此时的关注点全在一旁右手撑着脸颊向外看去的秦清孟身上。
扶殷倒不是没怀疑过秦清孟就是昨天晚上的‘卿’,但他一方面不相信人与人的缘分会这么奇妙,另一方面则是因为清是只狐妖,眉目狭长,除了气质不太出众面容似乎也很是平庸,而这位秦清孟公子,五官俊美,眉眼是不同清的圆形眼,气质也是极为出众,嗓音也和清不大相同。
最重要的是他刚刚试探性捏了一下秦清孟的手臂,没看见他有什么异样痛楚。
可真确定了不是,扶殷心里却有些不是滋味,却一时又没琢磨出来到底是哪不是滋味,于是就不加收敛的直直盯着人家看,自己还没觉出什么不对来。
“呃,就是二殿下在五年前曾遗失在皇城里的一把匕首。”赵庭珂倒是没想那么多,他顶多是觉得二殿下直勾勾盯着人家有些不大好,于是很自觉地将活跃气氛的重任承在了自己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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