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像是一道光,那么温柔地照进了他的世界。
商岸俯身,手指分开那纤细的小手,强势的十指相扣,压在她耳边。
他的气息带着侵略性,像是锁定猎物的毒蛇,蛇信子在肆意散发信息,可是他的猎物却乖巧的看着他。
戚彩的眼睛很纯净,因为醉酒染上的朦胧感更加诱人,她多少有些不安,长发凌乱贴在她脸颊上,她轻喃喊他,“商岸,商岸?”
“我在呢。”商岸哄她,却松了一只手。
那只冷的手掌骨节分明,慢慢碰到了黑色衬衫的扣子,他唇角带着笑,说,“彩彩,我给的是我的所有,你可是不能拒绝的。”
……
深夜,干净的窗户玻璃上生了一层淡淡的水雾,窗户外的雨丝打在玻璃上,聚集成水滴渐渐流下,却无法冲刷屋内的水雾。
那雾气朦朦,隐约看出两道纠缠的身影。
散不去的旖.旎感和酥到骨子里的软腔柔喃和浅泣,天将破晓,别墅里才终于平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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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卧室里的窗帘只拉了小半边,阳光了溜进来,却怎么也碰不到大床的一角。
屋内温暖又安静,除了屋内呼呼的暖气,静谧地好像只剩下呼吸声。
深色的被子崭新又厚重,床头一角的被褥里露出的黑长发丝堪堪垂落在地板上,勾缠着地毯上的绒毛。
而床尾的被子里露出的半截如玉小脚,泛着粉意还添了许多深色的咬痕。
戚彩是被热醒的,意识没有回笼就被身体的酸疼强行拉回了,她拥着被子坐了起来,耳根处的热度烫人的很。
她看向宽敞的卧室,那里干净又整洁。
模糊的记忆里地面上散落了一地凌乱的衣物,还有玻璃上映出的身影。
男人沉重的呼吸和粗喘,让戚彩想起了昨天晚上的一切,她眼尾带着几分春意,咬着唇瓣下了床。
浴室的门刚被关上,卧室的门却缓缓开了。
商岸不知道什么时候过来的,他手里端着早餐,轻巧的一只手端过,另一只手抵在鼻翼下,眼底的笑带着晦暗和痴狂。
他薄唇间溢出一丝浅笑,却又不敢笑得太大声。索性靠在浴室门口的墙面上,安静地等着。
……
戚彩洗漱时被镜子里的自己吓了一跳。
镜子里的她只套了一件黑色的衬衫,她隐约记得是商岸给她穿的。
两人的第一次有些狼狈,戚彩喝醉了,只记得疼了,到了后面她像是渴水的鱼,眼底都是商岸的模样。
戚彩只记得一切结束时,她哭的嗓子都哑了,她累极了,商岸抱着她清洗了身体后,就把她放在沙发的一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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