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季同如梦初醒,撑起身子就要翻下身去。
元靖按住他的腿,不让他动,跨部上耸颠了颠他,怂恿他:“坐上来试试。”
沉季同这时候怂了,眼神不自觉的向下瞟,那根高高昂着头的棒子,着实庞大,他在下面的时候元靖还需收着力气慢慢进去呢,如果要坐上去,那怎么受得住……
“这……”
元靖搂上他的腰,直起身子,双腿岔开抬起,把沉季同往关键部位赶了赶,接下来就等沉季同的动作了。
“皇上,今夜、该去、去皇后……”
元靖打断他:“这时候知道把朕往外赶了,是不是晚了点?”他催促的动动腿,重新躺了下去,“怀御。”
沉季同只能不情愿的行动起来,从床侧的漆盒里拿出润滑凝膏,熟练的挖了一手指,点触在硕大的龙头上,随后又抹了些在龙根上,用幽怨且不自知的眼神瞧了一眼元靖,认命似的跪坐起来。
隔着几道门,隐约听见槐公公在问皇上何时出发。
沉季同耳力佳,听到后便体贴的将消息转达给了身下的人,不料元靖不接招,一把将他下身那点束缚扯下来,行云流水的动作很好的表达了他此刻的想法——快点。
这招不成,沉季同便再无计可施,自己招来的“祸事”只能自己扛,他膝盖跪着向前挪了挪,将龙根覆在胯下,扶着对准穴口,用龙头上的湿润在穴口打转摩擦。
塞不进去,敦厚的棒身被挤压得微微弯折。
沉季同抬起头,呼了几口气,放松身体,再次尝试。
“额……”他难受得嘤咛一声。
看戏的元靖这时候终于有动静了,他伸手把沉季同拽下来趴到他身上。
沉季同冷不丁的撞到他坚硬的胸膛上,鼻子都要撞酸了,他捂上鼻子,没好气道:“干什么?”
元靖环上他光裸的后背,指腹感触他皮囊下涌动的情绪,轻轻摩挲他的脊梁骨。那双仿佛能洞悉世间万物的眼睛在黑暗中眨了眨,将他所都洞悉到的东西加以运用:“怀御,朕和皇后并未行过夫妻之事。”
沉季同耳边轰的一声,眼前也仿佛闪过一道刺眼的光。
比得知他是前朝皇家遗孤时还要震惊。
帝后新婚之夜要了五六次水的传闻还在脑海里回荡,他每月十六清晨从皇后宫中出来时身上不同于平时的女香沉季同也还清楚的记着。
他趴着没动,知道元靖一定还有后话。
后话却晚了些,在他握着自己的那东西摩挲着挤进沉季同的后穴之后才有了眉头。
沉季同有些疼,不知不觉在元靖胸前抓了几道。
元靖啧了一声,松开紧握着凶器的手,腾出来把他的猫爪包裹住,让下身的棒子自行进入。
他知道沉季同吃软不吃硬,比起身体上的愉悦,他更在乎情感上的满足。上次在雪地里是元靖觉得沉季同最动情的一次,他身体里的温度烫化了整个世界的冰天雪地,元靖知道,那是他情感上得到充实的连锁反应。
握着沉季同的手捧到胸口,元靖一字一字,认真的同他讲:“若从前皇后的存在让你觉得困扰的话,那从现在起不会了。”
沉季同的眼睛一眨一眨的,睫毛来回蹭着元靖的皮肤。
“那你为什么……”
“皇后无错,不该因为朕背负不好的名声。”
沉季同沉默着想了许多,想元靖的作为,想他的良苦用心,想他夜以继日为让百姓能接受断袖所做的准备,也想到了自己,只有他自己拘泥于小情小爱里,而元靖的爱却是那样深厚。
或许他真的高深莫测难以揣摩,但从未想过伤害他。
沉季同迟来的嗯了一声,松了夹紧棍棒的身子,让它自然嵌入。
“那我们……”沉季同撑起身子从他胸膛上起来,扶着元靖的大腿,跃跃欲试:“那我们快点,不要让皇后久等。”
说完把外面剩下的一截也坐了进去。
“嗯!”元靖闷哼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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