晦涩的黑眸一眨不眨地瞧着双目紧阖的美人,见她蹙着眉,鸦睫轻颤,便不紧不慢地加深了唇舌的力道。
灵巧的舌尖 轻易地迫开她的唇齿,追寻到她香软的小舌,引着她回应极力压制下的蠢蠢欲动。Ъⅰℝds⒞.⒞ǒм(birds)
许是屏息太久,喘不匀气,温绾绾怔怔地睁开双眸。虽目不能视,只隐约能窥得些许光,然身侧浓烈的药味混着男人身上特有的清香,一瞬间便入了她的脑中,熏得她昏沉。
她双手推拒着身前的人,软绵绵的力气自如蚍蜉撼树。温彧黯然,凝着眉,指腹擦过温绾绾眼尾的泪痕,见她一脸疲惫,低哑道,“是我不好,既骗了你,又惹你忧思。”
软帐内的氛围一时沉重,彼此相顾无言。温绾绾坐直了身子,双手绞着衣衫。
静默良久,她忽而抬手将盈出眼眶的泪珠拭去,垂着长睫,闷声道:“你总是如此,认错倒也认得轻快,却全然忘了顾及旁人。”
她想是攒了偌大的怨气,晶莹的泪珠不争气的顺着眼尾滑落。
温绾绾抬眸泪眼婆娑的望向前方,发泄道:“你不顾我愿抢占于我,口口声声将情爱绑在我身上。你素来只顾着自己,又如何能知晓午夜梦回时,我陷于兄妹乱伦的梦魇中,一回又一回地滚过那额鼻地狱的刀山火海。”
她抬手又拭了些泪,“当日你战死身陨,我虽恨你入骨,却觉世间再无我一亲人。扶柩归乡亦是存了死志。”
“如今我才晓得,你不过是将生死戏耍于我!”温绾绾勾着苦笑,一字一句皆声嘶力竭地哭喊出声,“温彧,你怎能如此卑劣不堪!”
“你现下一身是伤的出现在我眼前,是弥补或是亏欠,又与我有何干系?我就该置你不顾,你这人死不足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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