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阿兄说疼我,那我现下乏了,可否......”
“自然是……”温彧掐着她的一盈柳腰,扶着自己胯间肿胀的性器,一举侵入紧窄的穴口,势如破竹般闯入她狭小的洞口。
余下的话自不必多言,悉数缄默在无尽的燎原里。灼烫得温绾绾浑身宛如冰火交加,一丝喘息也不肯施舍她松缓。
“唔——”温绾绾促声尖叫,蓦地后仰脖颈,弓着腰身,身子止不住的战栗。
突如其来的饱胀感,教她无所适从。她身下的紧窄逼人也令温彧额间起了一层细密的汗珠,滚落到温绾绾光裸的背上,教二人的身子俱是一滞。
温彧硬挺的性器如利刃般劈开狭窄的花穴,迫得层迭的媚肉负隅顽抗的推挤着这贸贸然闯入的阳物。
然这粗长挺翘的性器不畏艰难险阻,在无数媚肉的裹吮下,仍执着的向前挺胯在花穴内缓缓抽动,彻底破开花穴内的一层屏障。
抽动着些许处子的血珠,沿着青筋轧结的性器,淌过二人紧密相连的下身,滴在身下的被褥上,好似阿鼻地狱里盛开的那株妖冶的彼岸花。
偌大的没来由的欢喜教温彧的四肢百骸都淌过一阵酥麻,心底的畅意令他浑身震颤不已。他眸含猩红,掐着温绾绾的纤腰,猛地将性器闯入深处。
混不吝的在被性器撑大的粉嫩穴肉内肆意冲撞,动作全无章法,只凭着自己心中敛藏多年的滔天情欲,如何爽利便如何在她紧致的小穴内欺辱。
温绾绾蹙着眉,身子哆嗦的厉害,煞白的小脸上,竟是一丝欢愉都瞧不出来,身下的疼楚委实教她承受不住。
饶是如此,她也仍是一声闷哼都吝啬着,贝齿紧咬着唇,绷紧了身子,双手抓着身下的被褥,指尖似是穿过褥子直抵她柔嫩的掌心。
温彧轻嗤,蓦地扳过她的小脸,俯身在她毫无血色的唇上吮吻,阴翳的目光直直扫着她羸弱的身子。
这样后入跪趴的姿势,自是让温绾绾如何挣扎都逃脱不过他的囚牢,整个人都被他囚禁在这一方床榻上。无论温绾绾是仰望还是匍匐,温彧都是举着爪牙在她身后虎视眈眈的猎手。
“绾绾不乖,怎还同哥哥耍弄这些小心思?你便是再如何服软,再如何娇泣,在这床笫之间,也只会让我愈发的想将你拆吞入腹……”
温绾绾身下的甬道在他强势的肏弄下,竟渐渐得趣,淫水咕咚缠着性器,教这淫靡的花穴湿的一塌糊涂。
狭窄的小穴紧紧地包裹着男人的性器,每一寸媚肉都熨帖着粗壮的茎身。身上的每一份骨血似是都要被他碾碎了般。
温绾绾低喘着气,浑身无力的半趴在床榻上,莹白的肌肤上到处都起了一层汗,从内而外都似是从水池里捞出来的一般滑腻。
“这下你可如意了?”她知事已成舟,遂垂眸讥笑,原先还念着能否有一丝情谊,可惜到头来不过是自讨苦吃。
想来他当年发过的誓言,也不必去当了真,还是她蠢笨,教人给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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