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醇之怒气冲冲的走了,谭二爷擦着唇角的血,没有生气反而大笑起来,“果然,这个陈木棉就是他的软肋。”
空气里有一道古怪的声音,不阴不阳的。“是吗,既然弄清楚了,准备何时动手?”
“怎么,终于肯说话了,我还以为你哑巴了。”谭二爷冷哼,不屑翻个白眼。
那声音古怪嘲弄:“你不会真以为,自己在南洋学了些本事,就能轻松对付他吧?他要是这么好对付,我何至于这么多年一直被困。”
谭二爷冷笑,“那是你们女人无能,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那点心思,你还喜欢着这个男人,所以这么多年了,始终下不来手。你们女人就是感情用事,我告诉你,他满心满眼只有陈木棉,你若是敢现身,他杀你都来不及,难道还会爱你吗?”
空气里散发一种古怪的味道,对方似乎隐忍在暴怒的边缘,谭二爷根本不在乎。
那声音发出冷哼:“你既然有本事,干嘛不自己动手?还需要借助我的力量。”
谭二爷不在意他的嘲讽,弹了下身上的灰:“能用别人的力量杀人,我何必用自己的。别忘了,你我二人各取所需,你若连这点价值都没有,我还需要跟你合作吗?”♭Ⓘℛⅾs⒞.⒞ǒм(birds)
那声音没有再说话,而且空气里压抑的氛围也消失得干干净净了,谭二爷大步往花厅而去。
但他没有见到谭醇之,也没有得到他的道歉,谭老爷甚至不在,府里只有谭夫人。
谭夫人虚伪的摆了一桌酒席,让他不要跟一个晚辈计较,他被谭夫人堵得心口疼,却还是忍着心中一口气,饭都没吃便走了。
谭夫人看着他离开,就觉得心里说不出的痛快,这一拳她早就想打了,当年的仇自己至今未忘。
但是李妈不明白:“夫人,你说这二爷好端端的,为何要跟少夫人过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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