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一走,谭夫人的脸便垮了下来。
“二叔远渡重洋而来,一路肯定是颠簸劳累了,我让下人去准备房间,您好生歇着。”
谭二爷意味深长的看一眼陈木棉花,似乎有话想说,但到底什么也没有说,起身离开。
谭醇之看一眼陈木棉花,显然紧张起来。
“父亲,二叔来者不善。”
谭夫人已经气急,“何止是来者不善,我瞧着他就是见不得我们好呢。”
她似有怨气,狠狠瞪一眼谭老爷。
谭老爷有些不自在的咳嗽了一声,“他就是那个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再说事情过去这么多年了,也该放下了。”
“怎么放下!”谭夫人一拍桌子,怨气难消:“你看他那个样子,像是放下的吗?我看他回来像是来寻仇的,当年他做的那些蠢事,若不是你谭家人护着,我能放过他?我就志文这一个儿子,他这个做叔叔的想想你的财产也就算了,就连我的儿子的命都不放过,今日若不是外人在,我连脸都不会给他。”
提到这里谭老爷是有些心虚的,可到底是自己一母同胞的弟弟,不能把话说绝了不是。
“且看看吧,兴许他就只是有些不满而已,我听说这些年他在南洋过得不错,有家有业的都是亲戚,何必闹的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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