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情报局局长的答复给了他一个蒙头一击：“额，我们还没有打听到更详细的信息……”
联邦总统心头的火气顿时涌了上来。
深呼吸，忍住！
他长吐了一口气，勉强维持着理智，继续发问：“华国现在能够空间传送多远的距离？能够传送多重的物体？”
情报局局长吞吞吐吐地回答：“额，那个……我们还在进一步的打探中……”
深呼吸，忍住！
联邦总统压抑住情绪，继续问道：“华国什么时候打算进行下一步的实验？能拿到他们大概的实验计划吗？”
情报局局长苦笑着回答：“嗯……这个，我们正在努力……”
深呼吸，忍住……我忍不住了！
联邦总统深吸了三口气，但还是没有抑制住心头的怒火。他“啪”地一拍桌子，直接指着面前联邦情报局局长的鼻子大声开骂：
“废物！我每年花那么多钱养你们，究竟养出了个什么废物来！”
——空间传送技术，这意味着什么？
——这基本上意味着战争方式、交通物流、航空航天等所有领域的改变！
——这意味着世界将重新划分蛋糕，而联邦也许只能在其中吃上小小的一块，或许连一块都吃不到！
——而这么重要的技术突破，不仅迟到了那么久才拿到消息，而且还一问三不知！
“你们到底知道什么！”
情报局局长也知道理亏，一向很有底气的他此时说起话来简直有气无力：“我们知道……嗯，我们知道这次实验的总指挥，又是陆宴迟。”
“还有其他消息吗？”
“……总统阁下，我们的情报人员真的、真的已经非常努力了。”没有太多货的情报局局长苦笑着解释道，“但是超凡时代彻底改变了情报工作，尤其是差不多一个月前，华国的间谍与反间谍工作突然有了突飞猛进的进步，我们在华国的情报工作顿时开了倒车……”
他的话虽然听起来像是狡辩，但还确实是真的。
在现代社会，尤其是白雾异变之前、世界大局总体和平的时候，间谍与反间谍工作一直在阴影之中紧张地进行着。而联邦情报局作为全世界TOP5的情报机构，一直站在世界情报战的最尖端。
作为普通人，我们平日里只能看到灿烂的阳光，但却不知道阳光照不到的地方，究竟有多少暗流涌动。
就以华国的间谍情况来说吧。据法新社在2016年的统计，华国国内的间谍一共有115675人，其中外国籍人士48564人，本国籍人士67111人。最大头来自联邦，约有2W余人，包括了军事专业间谍9876人(含本国籍7766人)和商业间谍9695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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