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书这会儿身孕不过三月,滑脉倒是明显,想要判断出是不是双胎,却有些困难。
大夫到后,诊脉几回,也说不出确定的话来,唯恐自己一个误诊,给了承安不该有的期盼,来日不是,再拿自己撒气。
这可能性一提出来,承安心里便跟被猫爪子挠了一样,痒的不行,这会儿叫了大夫来,却没个结果,真真是心急如焚。
锦书倒不这样急切,反倒笑着劝他:“大夫不也说了吗,四个月便能诊出来,你急什么呢。”
“这是我的孩子,怎么能不急?”承安蹲下身去,叫自己耳朵贴着她的腹部,目光温柔:“倘若真是两个,那我就为菩萨塑金身去。”
“塑什么金身,”锦书道:“你去拜过它么。”
“那倒没有,”承安当真想了想,又笑道:“算了算了,还是好生犒劳一下我自己吧,若非我卖力,哪来这样一双孩儿。”
当着一众人的面儿,他越说越没边了,锦书抬腿踢他一脚:“少胡说八道。”
“好好好,”承安原本就极顺着她,有孕之后,更是疼爱非常,这会儿她说什么都依,笑吟吟道:“不说了,不说了。”
有了这样一个好消息,虽然还没有得到确定,承安的心情却显而易见的更好起来。
第二日上午,锦书闲来无事,正在案前为腹中孩儿做件小衣裳,却见承安挨挨蹭蹭的凑过来,问:“难吗?”
锦书怔了一下:“什么难不难?”
“做小衣裳呀,”承安认真道:“我也想学。”
“你一个男人,学这个做什么,”锦书既感动,又有些好笑:“被别人知道,会被取笑的。”
“他们爱笑不笑,关我什么事?”承安搬了把椅子,在她身边坐下:“你是孩子的母亲,我却也是他的父亲,母亲照顾他天经地义,父亲却不成吗?岂不怪哉。”
锦书听得心中温暖,不觉失笑:“真的想学?”
承安诚恳的点头:“真的。”
“那就帮我打下手吧,”锦书可不敢叫他捏针线,只将裁剪布料之类的活计交给他做:“布料在一边儿柜子里,我说尺寸,你来裁剪。”
承安满心欢喜的应了:“好。”
十一月的时候,即便是在扬州,天气也很冷了,好在承安不缺钱,初一转凉,便吩咐人点了暖炉,将内室熏得温热。
锦书腹中孩子已经四个月,不必叫大夫诊脉,她也有点信了双胎之说。
她怀着承熙时,同现在并无什么区别,吃的膳食也便是那些,可肚子却显而易见的要大些,不似寻常四月怀胎,倒像是五个月时候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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