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太后,他是楚王,隔着一层天堑,永远不会真真正正的在一起,更不必说,拥有一个他们二人血脉交融的孩子了。
当初他与阮玉澄所说的,自己不会有儿子这件事,确实是真心实意的。
他太了解锦书了,按照当时的局势而言,即便肯委身与他,也绝对不会为他生儿育女,倘若没怀上也就罢了,若是怀上,那孩子也绝对不会被留下的。
现在的结局,其实就很好。
如果叫承安选择,他更愿意要锦书腹中这个孩子,而不是那些看不见摸不到的所谓权柄。
真庆幸他们走了这条路,也真庆幸,这个孩子来了。
将脸埋在锦书还未显怀的腹部,他温柔的笑了。
……
有孕之事确定后,承安便将锦书当成瓷娃娃一样照看,唯恐磕了碰了,叫她坐在暖炕里边,自己在外守着,掰着指头数日子。
现下是九月,锦书腹中的孩子不过两月,细细计算,生产的日子便该是来年四月。
“这个日子妙,”他笑吟吟道:“春暖花开,扬州风光正好。”
锦书斜他一眼,含笑道:“怎么,若是在冬月里出生,便不妙了?”
“别胡说,”孩子虽然还没出生,承安却也爱得不得了,轻轻责备她一句,道:“这是我的骨肉,什么时候出生,我都喜欢。”
锦书看他一眼,摇头失笑。
九月里闷闷的热,到了十月才好些,许是因为孩子大了些,锦书胃口也渐渐变了,喜食酸物,红叶红芳在侧打趣,说兴许怀的是位小公子。
承安倒不怎么计较男女,许是因为此前从未奢想过会有今日,所以锦书腹中孩子,无论男女,都叫他觉得是一种恩赐,都一样喜欢。
锦书听了,也只是淡淡一笑。
她本就是很恬静的性情,现下有孕,除去每日晚间饭后会叫承安陪着四处散步,其余时间便留在室内翻书,得了空便做些刺绣,为还没出世的小孩子做件衣裳。
承安离了朝廷政事,倒也清闲,这会儿谁都知道楚王不问朝政,游山玩水去了,他倒也坐实了这名头,在扬州守着娇妻,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锦书既然有孕,少不得会给长安送消息,姚轩姚昭得知后,自是欢喜,承熙却默默良久。
虽然早知道母后还年轻,也会有别的孩子,但还是有些惆怅伤怀。
有种会被人取代的担忧,以及说不出口的嫉妒。
“算了,”到最后,他还是释然一笑:“朕不能久久陪伴母后左右,有个孩子照看,也是好事,毕竟那也是朕的弟妹。”
言罢,便吩咐人从长安寻了些新鲜玩意,以及给小孩子玩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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