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公子见笑了,那次比赛我不过是去走个过场,不及温公子武艺出众。”
温渚用挑剔的目光看着许二公子,正要说什么,许淑苒却在此时开口,“温姑娘平日里用的什么擦脸?白得晃人眼睛,叫我好生羡慕。”
一句话将温渚和许二公子的目光全拉了过去,许二公子的目光停留在温浓面上,险些没移开。
他喜欢肤白貌美凹凸有致的女子,温浓虽还未完全长开,但这长相十分上乘,这趟来得不亏。
……
“檀香寺的茶还不错。”太子小啜了一口,眉眼微微舒展,“舅舅,走了,下回再来看您。”
太子对面,赫然是一个身披袈裟模样圣洁的僧人,正是檀香寺的禅机和尚。
舅甥二人生得有两分相似。太子俊俏夺目,大乾最富丽堂皇的名利场养出他周身的矜贵;而禅机和尚模样清淡,无欲无求,看人的目光也总是平静的。
分明是舅甥,太子走的时候禅机还双手合十行了个十分郑重的礼,场面瞬间生疏起来,“谭御史的案子就拜托殿下了。”
“该是如何就是如何,如果他行得端立得正,我自会还他一个清白,与他是否是舅舅的多年好友无关。若他当真有罪,舅舅也莫要怪我铁面无私。”
太子笑意淡淡,摆摆手示意不必相送。待迈出禅室,崔九溪走到他身边,低声道,“殿下,臣方才瞧见温姑娘同许家的走在一路,其中有许家的庶出二公子。应当是由长辈安排的相看。”
“许二如何?”
崔九溪道,“许二家中有个受宠的通房。”
这句一出口,太子已然轻轻蹙眉。
“且那通房花魁出身,手段不俗,把许二迷得为她赎了身又做了个良家身份,后来许家也帮着遮掩。只是在同一个圈子里的公子哥们,该知道的都知道,臣也是听家弟提起过。”
太子一听这情况,便知道许家打的什么主意了。无非是想要找个身份低好拿捏的妻子,而后把那受宠通房抬为贵妾,从此放心地偏宠他心尖尖上的人。
他的目光透着点“此等垃圾不堪入耳”的意思,“去,搅和了。”
……
“哥哥,那边的桃花开得更好,我想去那边。”温浓说完,看向许家兄妹,“许公子,许姑娘,若你们不愿同去,我们就此别过了。”
“?”许淑苒没想到温浓不按常理出牌,明知道是相看,还要分道走,只好笑着说,“怎么会不愿,二哥,我们一同去吧。”
于是跟在了温浓温渚后头,不像是在相看,倒像两对兄妹游玩正好碰上了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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