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璟辙问:“你就没察觉到我性格变了。”
萧裕道:“确实变了,变活泼了。”
这才是二十三岁少年郎该有的模样,以前的萧璟辙太老成了,令人望而生畏。
萧璟辙再次询问:“就这样?你不怀疑什么?”
“太尉您行事向来高明,改变性格自有您改变的道理,不是我这个粗人能理解的。”
行!这逻辑,很完美,他竟无言以对。
难怪在原书中读者称呼他为铁憨憨。
如今看来,读者还真没冤枉了萧裕。
只看表面,都不思考内涵,他确实够憨。
萧璟辙继续道:“既然如此,吾登台表演,也有吾的道理,不是你能理解的。”
萧裕急了,忙道:“这万万不可。”
“萧家世代为官,乃当世名门望族,萧家族人切不可做出此等辱没自家门庭之事,太尉您作为萧家嫡系唯一的子嗣,大魏国五十万军队的首领,更不可如此堕落啊。”
萧璟辙坚定道:“吾意已决。”
前世官场和谐,福利高,还没有生命危险,他父母轮番劝说他考公务员,他都没干。
更何况是古代,官员在一定程度上只是皇帝的奴仆,尽心尽力为皇上做事,皇上一不高兴,便会招惹杀身之祸。
这古代官员,更不能当。
萧裕急忙道:“只经商不登台表演行吗?”
“不行。”
他经商的目的就是为了登台表演。
他享受灯光和粉丝的尖叫拥护,没有这些他的世界都暗淡了。
萧裕又道:“为什么?您为何非要登台表演?”
萧璟辙拿出原主的气势,怒道:“哪那么多疑问,立即回去练兵,没吾的传唤,不许靠近吾。”
他这是为了梦想,给萧憨憨解释他能懂吗?
他还要回去排练,没时间在这浪费时间。
萧璟辙转身离开,徒留萧裕在这儿苦苦思索。
自他当萧太尉的伴读时,萧太尉给他的印象一直是沉稳老成,一点儿都没有少年郎该有的活力。
现在天下太平,朝堂安稳,萧丞相被囚,没有政务和父亲的烦扰,萧太尉逐渐变得活泼起来,少年郎的逆反的毛病可能也伴随而来。
这该不会是迟来的逆反?
前几年他差不多这个岁数时,也是天天违逆父母的意思,父母想让他入仕,他想参军。
父母每天不是劝说便是训斥,最后他委实受不了了,偷跑去跟随萧太尉参军了。
而半年前,叔父萧丞相也训斥过萧太尉
那时萧太尉暗杀了哀帝,本想自己登基做皇帝,但他父亲以死相逼,说对不起文帝的托付,若是萧太尉敢登基为帝,他就一头撞死,去地下赎罪。
萧太尉甚是孝顺,没有再提登基的事,但把他父亲囚禁在了丞相府,好吃好喝地伺候着,眼不见为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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