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看,两人的关系都算不上亲密。
李春骂了半天,累得暂时停下喘了几口气,耿真:“你是谁?”
李春狐疑:“你不是李戚?”
这句话的气势比她刚才大骂的时候弱了不少。
耿真冷笑,说:“ 你是李戚的什么人?”
李春又要骂人,但她还真不能确定电话对面的人到底是谁,便说:“我是他的妈妈,李戚呢,他的手机怎么会在你这里?”
耿真回忆了一遍方才李春在手机里骂的那些话,说:“他在路上被混混打了,现在还在医院里。”
“医院!”李春尖叫,“被人打一下怎么还得住院,这得浪费多少钱!”
耿真的脸色越来越冷,这个自称是李戚妈妈的人在听到儿子进医院后的第一反应不是关系儿子的身体,而是心疼住院费。
还真是讽刺至极。
甚至打电话这么长时间,对面也没有认出和她通话的人自始至终都是“李戚”。
李春抱怨半天,手机里传出来另一个男人的声音。
“你吵死了,乱叫什么!”
李春瞬间哑声,小声地解释:“李戚进医院了。”
“那又怎么了,刚才家悦说被你吵得做不下去题!”
李春连忙道歉,耿真一脸漠然,听到那个男人说:“既然那个小贱.种进医院正好就不用过来了,对了,你别忘了让他把这个月的钱打过来。”
李春唯唯诺诺:“好的好的,你别生气,我这就去给你和家悦做饭。”
耿真挂了电话。
这具身体上的伤口隐隐作痛,这通电话打完直接让他有点喘不上气。
关断电话没一分钟,李春再次拨过来一个电话,耿真没接,顺手把人拉进黑名单。
打不通电话,李春便给李戚发过来一条要钱的短信。
耿真把手机里李春所有的联系方式通通拉黑,瞥了眼地方不省人事的混混,下一秒,眼前天旋地转。
他正站在一个逼仄的客厅门口,房间密不透风,残留混杂的油烟和酒臭味久久不散。
他刚咳嗽一声,就被一个人踹到在地。
一个高中生模样的年轻人居高临下睨着被踹翻的耿真,冷嗤:“小贱.种,你没有自己的家吗,天天来我家。”
见耿真沉默不语,他笑得更加恶劣:“你和你那个妈一样贱,倒贴来我家做保姆,打骂也不走。”
“像一条可怜的狗。”年轻人蹲下,在他身上摩挲:“你带的钱呢,快点交出来!”
耿真侧着脸,思维转得飞快。
看来,他改变不了一切的发展趋向。
“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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