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个脑子是瓦特了吗?当着队长的面也敢这么议论。
把刚才几人的谈论内容听得一清二楚的白发青年在心里翻了个白眼,心想这些个人八卦还八卦得不准确,城主有心收复凌霄城是一回事,但更重要的是为了另外一件吧!
一想到这,青年就无比的郁闷了,自动忽略掉几人呼痛的声音,心想:要不是临时接到沈雁的来讯,他们也不可能就这样提前多天来到凌霄城,还带了帮愣头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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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度数的酒精下肚,江云皱着双眉,感觉到舌尖发烫,耳朵都在嗡嗡作响,凌霄城里能饮用的纯净水少,霍鸣也不知道从哪里找到的几瓶伏特加,全部丢给了他。
卧室灯光越来越昏黄朦胧,江云循着这光去找那扇被关闭得紧紧的木门,黄色的油漆掉了一块又一块,难看的紧。
他身上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只不过手心原先那道口子由于他的不注意导致撕裂严重,留下了一条像细长的疤痕,但其他的地方并没有什么大碍。
江云对着朦胧的灯光检查伤口,一边乱七八糟的想,他们现在也不知道所处于什么地方,但,不是说这是丧尸的老巢吗?为什么他在这里待了几天,除了和烽火小队行动的那次,他就再也没有碰见过丧尸。
众多疑云,却没有人为他解答。
况且把他救下来的这人就是一个怪人。
江云发现霍鸣深除了初次见面那天表露的情绪颇多之外,更多时候是一副漠不关心的样子。除外在他的观察之下,发现霍鸣深对鲜血有一种莫名的抵触,每次碰到自己换药之时,眼神和动作总会不自觉的避开,
他猜想,这人晕血?不过转念一想,更加不可能了,现在正处于末日时期,如果怕血的话根本不可能在凌霄城存活那么久。
后背在墙壁上摩蹭,被影子遮住的地方有七道很小的划痕,这些是他用来计时的痕迹,七道代表了他在这里已经将近七天了。
这七天,想必萍水相逢的小刀他们应该已经顺利的完成了任务,离开了凌霄城。
江云吞了口哈欠,手侧的门忽然一声“吱呀”打断了他所有的思绪。
霍鸣深?
等了片晌,并没有传来熟悉的脚步声。
江云扭头,发现身后门正呈一副大开的姿态,触手可及的黑暗从门口一路延伸,望不见其尽头,在那片黑色的幕布中,隐隐约约几道红的棱光闪过,很快又消失不见。
没有人?
室内寂静无声,虽然说他自己一人在这片诡异的沉寂里独自渡过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但眼下心跳却是不由自主的加快。
冷风瑟瑟,脖颈裸露的皮肤被冰凉的风吹拂着,仿佛是阴藏再黑暗中的蛇在用蛇信子舔舐着即将到手的猎物,镶嵌在胸膛的那颗心脏一阵砰砰乱跳。
他记着这门不是被他锁了吗?怎么自己打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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