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固也期待地看着他。
楼喻严肃摇头:“恐怕不能。”
“为什么呀?”小姑娘眸中泛起水雾,“我听说成亲一辈子就只有一次,错过这次,就没有下次了。”
楼喻摸摸她的总角,“这时辰,婚礼都结束了,去了也看不成。”
“好吧。”楼茝难过地低下头。
楼固也有些失望。
两人正处于求知欲旺盛的年纪,他们从没见过婚礼,自然想去凑个热闹。
“要不是夫子昨日留了好多课业,我和阿弟今天就能早点去了。”
楼喻觉得他俩还挺执着。
“等下次有机会,我再带你们去。”
两小立刻多云转晴。
“不过嘛,这机会不是白给你们的。”楼喻故意逗弄道。
楼茝已经习惯了,每次阿兄要考校她和阿弟的时候,都会这么说。
她立刻站直身体,小手背在后头,黑白分明的眼睛里写满斗志。
“阿兄问吧!”
楼固有样学样,神情凛然。
“去年家宴时,江波舅舅和元铭叔叔跟你们说了很多有趣的海上故事,你们可还记得?”
两小点点头。
元铭叔叔还送了他们好多漂亮的海螺呢!
“那我问你们,若我大盛百姓在海上遭海盗劫掠,该如何?”
二人皱着眉头苦思冥想。
“不用急着回答,想好再说。”
楼喻放任二人思考对策,自己则翻看奏疏。
刚要落笔批复,楼茝就举手了。
楼喻颔首示意她说。
楼茝严肃道:“阿兄说过,犯我大盛者,虽远必诛。海盗劫掠我大盛百姓,就是犯我大盛,咱们应该剿灭他们,让他们再也不能作乱!”
“可是海盗很狡猾,咱们目前连他们的据点在哪都不知道,海盗跟山匪不一样,山匪只能在一片山头作乱,海盗却可以在辽阔的海域上肆无忌惮,故清剿不易。”
楼固问:“江波舅舅也做不到吗?”
“你指的做到是什么?是指清剿这一次海盗,还是彻底消灭海盗?”
楼固皱着小脸:“山匪强盗也没法彻底清剿,海盗同样不行吧?”
虽然朝廷这些年没停过剿匪,但山匪就像韭菜一样,割了一茬又生一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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