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且这也不重要。”徒元义根本不在意皇帝、忠顺与良妃之间到底何种关系, “重要的是,五皇兄想要活着回京,就必须与我联手揭开忠顺的骗局。”
“难道不包括你吗?”
“如今我不是‘生死不知’吗?现在有危险的是皇兄你呀!”徒元义轻笑道, “我要活总比五皇兄你容易些。”
徒元瑄一噎, 正要反驳, 徒元义却抢先道:“我想父皇很快就会召见五皇兄了, 五皇兄请保重!”
徒元义语毕, 转身出了营帐。
“七弟!”徒元瑄想要叫住徒元义, 可徒元义要走他哪里追得上。
徒元瑄冲到帐外, 恰好看到常公公带着一队禁卫军过来。若是见到徒元义之前, 看到常公公过来, 他不会多想。可与徒元义一番谈话后,再看着常公公带着禁军过来, 他心中不免不安。徒元义与他说了那么多,可对于要如何合作,他要做什么却一个字都没有说,让他甚是不安。
“五殿下, 这是发生了何事?”常公公先一步看到了倒在帐外的护卫,尖声道,“莫非殿下这里也遇到了刺客?”
徒元瑄看了一眼倒地的侍卫, 心中暗骂徒元义给自己找麻烦:“本王在帐内听到门外有响动,出来便是如此。幸而常总管过来吓退了刺客,若不然本王已经遇险。”
“幸好殿下无事!今日猎场事件频发,殿下一定要注意安全呐!”常公公见徒元瑄安好,便也放心了些,对身侧小太监吩咐道,“且去看看,人是死是活,有没有瞧见刺客的模样。”
小太监上前探了探鼻息:“回常总管,还活着,就是被打晕了。”
“这刺客倒是有意思,竟只掳人,不杀人。”常公公叹道。
徒元瑄见此试探道:“莫非常总管知道刺客的身份?”
“奴婢如何知晓。”常公公微笑,“不过是今日猎场多有奇事,随意一说罢了。”
常公公是皇帝身边的人,不该说的不会说,就没有随意一说。徒元瑄默然,猎场几次遭遇意外,营地却如此平静,确实不太寻常。
“常总管来,所谓何事?”
“瞧奴婢这记性,差点忘了正事。”常公公一挥手中拂尘道,“陛下宣殿下觐见,殿下请随奴婢走一遭!”
徒元瑄心中不安,却也知晓推脱不得:“本王自猎场回来尚未更衣,烦请常总管稍等片刻,本王换身衣服。”
“不必麻烦,陛下急着要见殿下,殿下还是先随奴婢过去!”
“只是换件外裳,片刻而已。”
“陛下说了,如今在猎场,不是宫里,凡事不必拘礼,请殿下不要让奴婢为难!”
徒元瑄试探道:“常总管此言,莫非来之前陛下还交代过不让人换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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